这一脚踹的可是不轻,宇文彻顿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好半天才喘出来一口气,唇角却是渗出了血。 他缓缓从门边爬了起来唇角晕染着几分苦涩看着早已经惊怒不堪浑身微微颤抖的宇文清缓缓道:“三哥,对不起,你猜到了是吗?彼时我确实是混蛋了些,用那样不堪的法子占。有了她。可是三哥……” 宇文彻忍不住又是呕出来一口血,他晓得刚才那一脚宇文清是奔着踹死了他的力度来的,不过他得受着。 长悦现在只剩下了宇文清一个亲人,某种意义上宇文清就是长悦的长兄,所谓长兄如父他被宇文清揍一顿只要不打死给他留口气儿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随即又规规矩矩跪在了宇文清的面前缓缓道:“三哥,现在追究我混账不混账已经没有丝毫的意义,我对三哥发誓我会对长悦好的,只求三哥能救救长悦。” 宇文清顿时神情微微紧张忙道:“她怎么了?” 宇文清近来却是对阿瑶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不怎么上心,若是论女人,他只对他的阿瑶比较上心一些,他到现在自然也不清楚长悦被送到了皇庄的事情。 宇文彻咬了咬牙道:“三哥,长悦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却被母后关到了皇庄上。不瞒三哥说母后怀了去母存子的心思,我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今只想到了一点,那便是让长悦认祖归宗,有了三哥这样的背景和靠山,长悦的身价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彼时我拼了命也要立长悦为正妃,这样我就能将她从皇庄上接回来,到时候只要她待在我的身边,任何人都不可能伤害她!” 宇文清心头又是狠狠一跳,去母存子?他之前也是没有想到长悦居然是自己的表妹,可是那只镯子,那一封致命的书信,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只是变数太大,以至于他一贯沉稳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几分。他的两只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紧了紧,随即缓缓坐了下来。 “清风!” 外面守着的清风忙疾步走了进来,看到了地上跪着的唇角渗血的宇文彻顿时一个踉跄,这倒是搞什么? 他忙躬身道:“主子,有何吩咐?” 宇文清闭了闭眼道:“当初你们是从哪儿找到表小姐的?” 清风顿时微微一愣,这是怎么说的?表小姐都已经入土了,现在又想起来查这个? 他忍着心头的忐忑缓缓道:“是属下在云州秦家镇找到了表小姐的,当初表小姐身上有……“ 清风定了定难道真的要说吗?这种家族里的重要的私事儿不是应该避开盛王爷这样的人吗?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宇文彻不过主子没发话他也只得继续说了下去。 “当初表小姐身上有纯妃娘娘留下来的玉簪,这个是唯一的信物,所以我们就将表小姐带了回来。” 宇文清无力的闭了闭眼,只是当初他们所有的人都被秦毓秀手中的那只簪子给骗了,以为这就是能确定身份的唯一信物,哪里想到还有那古怪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