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在地下室中度日,也不愿意寻求同类相互取暖。直到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孤独,才想用所有的存款为自己找个伴——一个可塑性强的孩子、一个只有依靠自己、全心全意依靠自己才能生活下去的孩子。 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严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上、脸上,感觉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点燃一团又一团火焰。 罗勋可以理解章溯的举动,但,严非是自己的。既然两个人决定在一起,那就要坚持着一同走下去。以自己对于末世的了解加上严非那实用性非常强的异能,他们可以寻找到一条最适合他们共同的路。 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激发出了罗勋那一直隐藏着的自卑心,看着那么赏心悦目凑在一起的两张妖孽的脸孔,他忽然想要实际确认一下自己和严非是不是适合的?他一个刚被掰弯的直男是不是可以和自己很贴合的……在一起? 生活上的大小事情两人可以慢慢磨合、相互体谅,但某些方面却需要实际的体验与契合度。之前是罗勋一直回避着、不愿太快地面对,可现在,他急需一个证明来证实自己和严非是合适的,让严非的行动表明他对于自己的需要。所以即使现在两人的位置和举动无一不表示着罗勋今天晚上注定要在下面,他也没有分毫的不满和抗拒。 严非顺利地褪下罗勋身上最后的一层布料,双手支在他的头两侧,静静地看着他。 似乎感觉到了严非的视线,罗勋也缓缓睁开双眼。忽然,严非笑了起来,眼中带着仿佛能将人融化的温柔,他缓缓俯下身子,虔诚而坚定地吻道罗勋的唇上:“放松,我要进去了。” 罗勋先是身上一紧、随即缓缓放松身上绷紧的肌肉,虽然没有实际做过,可上辈子生活安定下来后他却偷偷的研究过,知道承受方需要做好的准备和即将发生的事。 为了方便严非的动作,罗勋甚至主动抬起腿、勾住严非的腰。他贴近严非的脸侧,有些喘息的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来吧。” 眼中泛起一股深沉如海般的波澜,严非坚定地沉下腰身。 ———————— 似乎连手指尖都是酸的。罗勋费力地睁开眼睛想拍扁闹个不停的闹钟,睁开眼睛的同时正见到严非的手臂从自己的头上方伸了过去,按住那个唱个不停的闹钟。 “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中午给你带饭。”按掉闹钟后严非顺势在罗勋的额头吻了一下。 “嗯?”罗勋不解地抬抬眼皮,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完全无法理解严非所说的意思。 又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严非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罗勋的额头上:“还有点发热,你睡着,我把早饭端上来。”说着便掀起被子走向大门口。 罗勋迷糊中觉得他看到严非已经换掉睡衣了,可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等严非再次上来后罗勋的脑袋才有些清醒过来,腰、胯,外加某处无法直言的位置不是酸痛就是胀痛、肿痛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咳咳,不舒服。 “你刚才说要自己去?”罗勋晃晃荡荡地要坐起身来,却觉得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似的,严非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扶他。 “嗯,今天我自己去,你好好在家休息。” 罗勋脸上显示一黑、随即又是一红,别扭地抗议:“我没什么事,过会儿就好了。”因为滚床单而请假什么的……简直太不汉子了好不好? 严非咬牙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什么没事?现在还有点低烧呢。” “发烧?”罗勋愣愣地看着他,“我怎么发烧了?” 严非也瞪着他磨了半天牙,最后不得不移开视线,有些脸红地道:“好像是因为昨天晚上……”他昨晚做完后虽然帮罗勋清理过了,但因为是第一次,外加他此前是个纯正的直男……咳咳,总之,貌似自己急切过度导致伤到他里面了,然后有些小炎症、发个小烧神马得都再正常不过了。 罗勋也愣了好半天,好吧,他压根没听说过做那啥能做到发烧,也许是昨天晚上太激烈、出了不少汗睡觉时又踹被子了?反正他上辈子没听说过基地里面有人卖菊会卖到发烧的。当然,这跟人家那里的适应程度恐怕也有关系。 再三询问后得知自己似乎伤到了,罗勋琢磨了一下指挥严非帮自己拿了盒消炎药过来。 “要是问题不大的话明天我应该就能跟你去了,你今天背着包、里面有我的大弩,手弩你也挂在胳膊上以防万一,把家里的所有晶核都带着,别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