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毫不留情地说:“认识啊,钟离暗恋的人。” 钟离异没反应过来。 “哦……”禹息机拖长了音, “对对对, 我记得的, 她尾指上那个戒指是你的?” 钟离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对着东窗就是一顿暴打:“老是拿这个说事儿你烦不烦?万一人家信以为真呢?” 然后又问禹息机:“你在哪儿见到白琅的?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拦你?身边跟的剑修是男是女啊?你们打得怎么样?她受伤了吗?” 禹息机:“……” 他把事情跟钟离异讲了一遍,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相信你没有暗恋人家。” 钟离异这才松了口气:“是吧?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禹息机连连点头。 钟离异引诱道:“那个……息机啊, 你有没有考虑过带我出去?我器身帅活也好……” “兄弟, 你是天字啊。”禹息机用同情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钟离异跑去挠墙,东窗小声告诉禹息机:“他憋在阁里一个多月没见人家,可不得了啊,眼看就要疯了。” 禹息机也小声说:“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那个谕主看起来年纪不大,修的是妙通五行术,身边跟的又是扶夜峰剑修。天权映镜, 器也是镜……” “就是同一个人。”东窗摇头道, “她有镜器?钟离啊, 这下你彻底没希望了。” 禹息机皱起眉:“她的器很强, 但是没见着人,只看到器身,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那个扶夜峰的剑修也很奇怪……他的剑意跟白言霜简直一模一样。” 剑如其人, 世界上不会有两个一样的人, 所以肯定不会有两种一样的剑意。 钟离异觉得有点惊悚,他知道白琅的权可以篡改虚真。这姑娘不会是太缺爱,直接逆天改命把白言霜给复活了吧? 起死回生是逆天大忌,白琅把生死看得很透彻, 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才对。 “不行,我要出去一趟。”钟离异立即道。 东窗劝道:“你都没诏令怎么出去?别跟上次一样偷跑了,早晚要出事的……” 禹息机听着有点惊讶,他知道钟离异这人一向是怕麻烦惜命的,怎么可能为了个认识没多久的谕主违反规定?而且那个谕主又不是貌若天仙或者权势滔天,没必要这么讨好吧…… “随便给我个诏令吧。”钟离异琢磨着说,“那种可以自己一个人做,不用带谕主的。” 东窗从后面架子上取了一个给他,他看也没看就塞怀里了。 禹息机说:“等等,我跟你一起,我还得去荆谷把任务做了。” 东窗眼珠子一转:“那我也一起,我正好换班。” 钟离异怒不可遏:“怎么每次我出门找她,你都正好换班?” 东窗冷笑:“怎么每次我换班,你都正好出门找她?” * 回到城主府之后,白琅准备酝酿酝酿,跟折流介绍新器。 “上人……不行,这称呼太疏远了。”白琅低着头在门前徘徊,“折流?也不行,直接叫名字不像是谈正事儿。” 算了,不叫了,直接开始说事情。 “那个,我有件新器,琅嬛镜。”不行,没有交代前因后果。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男孩儿吗?对,他说他是我爹。”啊听起来太奇怪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