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的回应就是狠狠的在他敏感的腰上用力一掐,某自得的狐狸**的叫起来。 两人做游艇在海上冲锋,疾驰而过,两边的浪飞溅四起,像是一道白色的帘幕,她紧紧搂住他的腰,风吹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可那种不顾一切的畅快却让人想要尖叫。 接下来,两人还潜到海下,像鱼儿那样穿梭在美景如画的海底,漂亮的珊瑚,不认识的怪石,一起欣赏着那个神奇又陌生的世界。 晚上,两人在沙滩上享用的海鲜大餐,周围是用鲜花围成的心形,两人坐在中间,不远处琴声悠扬,头顶是浩瀚的夜空,繁星点点,这一切却也都不及他笑得温柔灿烂。 之后,便是烟火绽放,一朵朵盛开在夜幕下,映亮了整个天空。 玉楼春听着,看着,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对煽情的戏码向来也不渴望羡慕,只是此刻,她心里却暖暖的、软软的,酸酸甜甜的。 最后,他温柔的拥着她,声音醉人,“喜欢么?” 玉楼春点点头,“喜欢。”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吃大餐了?” 画风突变,玉楼春无语凝噎,这狐狸真是…… 当他抱起她,一步步往别墅里走时,玉楼春不得不承认,她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刻,她还真是担心这个厚颜的货会在沙滩上就扑倒她吃了,依着他的无耻段位,这种事很有可能发生。 只是,当他抱着她进了别墅的某间卧室时,她那松开的心立刻又无法淡定了,想骂人,却又无从开口。 那卧室,只有一面是墙,其他三面都是玻璃,可看到外面的海上,虽说遮挡了帘子,然,那帘子就是起个装饰的效果吧,根本挡不住什么风情,最要命的还是屋顶,竟然是透明的,星星清晰的挂在上空,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在这里吃大餐,还真是需要勇气。 而当她被放倒在床上,她又是表情一变,床居然也不是循规蹈矩的,而是水床,清凉凉的很舒服,可那波涛汹涌、起起伏伏的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玉楼春瞪着撑着身子凝视她的某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偏他还一脸自豪的问,“如何?小楼对我的安排设计可还喜欢?海水做床,天空当被,星星为灯,一起见证我们相爱,是不是很特别?” 玉楼春咬着唇不说话。 王锦见状,指尖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唇瓣,低低的笑,“小楼害羞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依我一回好不好?我就是想要一场与众不同的鱼水之欢。” 玉楼春懊恼的脱口而出,“之前在海里不是已经……” 王锦很无耻的道,“站着和躺着怎么能一样?” 玉楼春彻底失语。 最终,她还是从了他,不是依了,他总有那么多霸道又无耻的手段逼她就范,挣扎或是拒绝,都被他当成**的戏码,她喜欢玩,他乐意陪着。 只是,可怜了那张价值不菲的水床,据说到最后,被两人折腾破了。 咳咳,当然这样的说辞王锦是十分满意且骄傲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能力强悍,可玉楼春是坚决否认的,什么是被折腾坏的,分明是质量不行,哼。 一夜狂欢,翌日,两人睡到近中午才起来,京城的电话也紧跟着打来,内容当然是催促她回去的,向大少磨牙霍霍的表示,要是再敢留宿一晚,他就瞄准这里发射导弹了。 离开的时候,玉楼春和王锦去见了他母亲一面,一个长的十分美丽的女人,穿着素色的长裙,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容貌和她有几分相像,只是看上去太清瘦,莫名的惹人怜惜。 她在那里坐了半个小时,喝了两杯茶,说了几句话,更多的交流却是没有了,玉楼春离开时,有些唏嘘,而王锦自始至终都是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那份母子亲情来。 飞机上,玉楼春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有些恨她?” 王锦想了片刻,复杂的摇头,“恨倒是没有,只是也亲近不起来,这些年,她被困的感情淡漠麻木了,就算现在走出来,很多东西也都生分了,就算那层血缘关系,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也难以修补回去。” 玉楼春也是深有感触,哪怕那个女人的容颜与自己想象,她都生不出亲近感,说起来,她也是受害者,可是谁是谁非,谁又能说的清呢?她若不是贪图王家的富贵权势,也就不会给了王永年利用的机会,而走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她绝对是主动的,所以,这样的人……可怜必有可恨之处,如今的结局,也许是最好的。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