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端庄也都是喂了狗了! 此刻,两人无耻的付诸行动,她的节操再次碎了一地。 她若是想拒绝,只需喊一声阿武就行,在她的地盘上,拒绝两人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她没有,她心底懊恼又觉得羞耻,她真是…… 难道她骨子里真的闷骚?咳咳…… 不容她多想,也不让她纠结,慕容秋白的唇便落了下来,在她耳边轻柔的喃喃,“小楼,不要困住自己的心,做你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你有那个命……” “秋白!”她心底颤动,他是了解她的挣扎和茫然的,在处理玉家的事上,她沉稳冷静,淡定从容,谋略和魄力都初现,可唯有在感情上,她无措懵懂,甚至束手束脚,恨不得当只鸵鸟,永远不去面对。 “傻瓜,你是玉家小姐,玉家给了你多少的责任,就同样赋予了你多少的权利,你可以活的随心所欲的,没人指责你什么,我们更不会,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支持你,没有原则的,而我……只要你始终记得在心里给我一个位置就好。”他所求不多! 玉楼春动容了,凝视着他低到尘埃,又宠溺深情的眸子,主动掂起脚来,把唇送上。 慕容秋白惊喜的迎上,反客为主,不似狂风暴雨的激烈,却如春风化雨,缠绵多情,唇齿纠缠,气息相容,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去。 向大少看的脸酸酸的,懊恼的撇开,哼,煽情戏难道比激情戏更打动人?下次他也试试! 半响后,玉楼春依偎在他怀里,低喘着道,“秋白,你对我而言,永远都是不同的。” 他是她这一世最先喜欢的男人,那时候,她的心坚硬如铁,冷漠如冰,可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温暖下,融化了! 让她知道了被宠溺,被爱,被在意的甜蜜,若是没有他,她不知道是否还活在上一世的噩梦里,什么感情也不敢触碰。 得了这一句,慕容秋白只觉得此生都圆满无憾了! 向大少彻底醋了,扭过头来,俊颜上是掩饰不住的酸意,“那爷呢?” 玉楼春咬着唇,没说话,她怎么忘了旁边还有一只,这情话单独说给一个听是甜蜜,可现在…… 向大少又逼问,“爷呢?秋白在你心里是不同的,那爷又是什么位置?” 玉楼春暗暗戳戳慕容秋白的胸口,让他站出来摆平,她现在再去哄那一只,那得显得多‘三心二意’啊? 慕容秋白心神领会,很享受她的求助,让他有种正室的优越感,看着向大少,他要笑不笑的道,“你说呢?” “爷怎么知道?”向大少脸色不好看。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你会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说起这个,慕容秋白就是各种内伤,那是他一生的悔啊!明明在玉硫山时,他抢的先机的,只恨大姨妈造访的太残忍。 闻言,向大少顿时眼眸亮了,“对啊,爷是第一个,这殊荣谁也抢不了去了,爷才是最特别的那个,哈哈哈……” 向大少得意的笑起来,那模样着实很欠抽。 慕容秋白又哼了一声,却没打击他的嘚瑟,两人都是她的第一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攻占的是心,一个攻占的是身。 三人在荷花池的回廊上腻歪够了,才进了屋里,一踏进去,向大少就问,“玉楼春,昨晚你俩是怎么睡的?” 玉楼春瞪他,“你说呢?” 向大少往卧室的方向走,一双墨玉般的眸子跟探测仪器似的,寻找着蛛丝马迹,“爷得看过了才知道。” 玉楼春无语的转身,拉着慕容秋白往餐厅走,向大少自顾自的去查看案发现场。 餐厅里,念北早已准备好了,见两人进来,含笑招呼道,“小姐,慕容少爷,坐下吃吧。” 玉楼春点点头,淡淡的道,“辛苦了!” 念北轻嗯了一声,娴熟的开始布置碗筷。 慕容秋白坐在玉楼春的旁边,看了念北一眼,以前小楼要是这么说,他都回应一句不辛苦或者分内之事的,今天倒是不再那么客气了。 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