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还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她面前转悠,时时刻刻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如此了!”王锦又悠悠的道了一句。 慕容衡深以为然的嗯了一声,“还有日久生情。” 慕容秋白终于开口,好气又好笑,“爷爷,他给我添堵也就罢了,您怎么还一唱一和的帮衬了?” 慕容衡瞪他,“这是帮衬吗?这是在告诫你,千万不可持宠而娇,要懂规矩……” 慕容秋白苦笑,“爷爷,你孙在在她面年哪还敢骄傲啊,早在我喜欢上她时,便把一切都踩在脚底下来了,我只是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玉楼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一样,他顿时一喜,唇角的笑灿烂的可争日月之辉,情意满满的喊道,“小楼。” 这时,演播大厅里已经没有外人了,魏大圣虽然看热闹看的投入,却也不会忘了清场。 再说还有慕容衡带来的人,还有暗处那些来保护的,此刻,偌大的大厅里,也就只剩下两拨,慕容衡,和他身边站着的慕容秋白、王锦,还有玉楼春,以及她身后跟着的阿武和念北。 还有一个看戏上瘾不舍的走的魏大圣。 玉楼春走过来,先冲着慕容秋白笑了笑,收回视线,定定的落在慕容衡身上片刻,然后鞠了一躬,“刚刚多谢老爷子照佛,小楼感激不尽。” 闻言,慕容衡身子一震,手里的拐杖落地,发出砰的一声,他似才惊醒,伸出手却有些无措,“玉小姐……” 玉楼春微微一笑,“老爷子若是不嫌弃,喊我小楼便是。” 慕容衡嘴角颤抖,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白见状,笑吟吟的道,“爷爷,您喊小楼便是,玉小姐三个字太见外了!” 玉楼春暗暗嗔他一眼,他得意的挑挑眉,视线又落在她身后的念北身上,不动声色的笑笑。 念北含笑而立,安静不语,像一尊玉石。 慕容衡酝酿了半响,才哑着声,喊出一声,“小楼……” 这两个字包含的复杂情感,言语难以描述。 在场的人都听的心里一酸,似懂非懂。 玉楼春有些明白,笑着应了一声,“老爷子好。” 慕容衡摇摇头,“你要是愿意,就跟秋白一样,也喊我爷爷吧!” 闻言,慕容秋白有些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慕容衡心里也是微微揪起来。 王锦看着这一幕,心里苦楚难言,他这辈子都是等不到让她心甘情愿的喊自家的人了,王家和她也许只有兵刃相见,你死我活。 玉楼春只顿了两秒,便很自然的喊道,“爷爷好。” 慕容衡差点失态,激动的应了一声,“好,好……”,然后大手便开始摸着口袋,似乎是想拿什么东西,可因为手颤的有些厉害,摸了很久才拿出来,是一块怀表,他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坚定的递给玉楼春。 见状,慕容秋白面色一变,忍不住喊了一声,“爷爷!” 他声音里的惊异,所有人都听的明白,连离的远些的魏大圣都凑近了些,好奇的打量着那块怀表。 怀表如今早已退出历史舞台,买不到了,市面上有的都是收藏品和纪念品,可怀表在建国前可是流行的很,尤其是达官贵人们,人手一块,看其表的贵重,便可知其身份地位高低贵贱。 而眼前的这一块显然是精致名贵的,表壳的周围镶嵌着一圈玉石,各种颜色的如彩虹一般围绕,美不胜收,可再美,也没有围绕在中央的那个女子美。 那个女子,在场的谁也不陌生,因为和玉楼春长得如出一辙,只是穿着旧时的衣服,旧时的装扮,笑的也更带着一股威严和果敢,不似玉楼春的温婉柔和。 不用怀疑,那怀表上的女子就是玉家的八小姐了! 表的主人一定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所以此刻躺在掌心里,如同新的一般,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慕容秋白又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爷爷。”他爷爷有多宝贝这块怀表他当然是清楚的,从来不允许别人碰一下,甚至看一眼都不舍的,这么多年不离身,这会儿却要…… 他不是不舍,他是怕爷爷现在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