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喃喃,“进来,再粗暴一点!” 玉楼春脸红的要滴血,不但不听他的,反而喘息着退开了,他怎么会允许? 于是,他用力的一按,反客为主,唇紧紧的贴上,霸道而柔情,猛烈又温存,粗暴的攻陷,缠绵的引诱,带领着她开启了那片湿润温暖的天地,恣意的畅游驰骋。 …… 房间里,渐渐的温度升上去,灼热滚烫,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和喘息,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向大少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摩挲着那些念之入骨的柔软香滑,大有扑倒的节奏。 玉楼春也有些几分迷醉,柔软如水,倾泄了所有的矜持和挣扎,在他的怀里没了清醒和理智。 直到衣服被狂野的扯开,她忽然惊醒,失声喊道,“东流……” 向大少大手僵住,把脸埋在……半响,那粗喘声在平息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甘而恼恨的道,“玉楼春,你就是个折磨爷的小妖精,爷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不许胡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情动的娇媚。 “爷说的是要么憋死,要么精尽而死……” “……” 向大少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又调整了个舒服的搂抱姿态,“爷困了,等爷睡着了再走。” 玉楼春看他依靠在椅子里,高大的身子显得很不舒服,于是劝道,“去床上睡吧。” 向大少也不睁眼,咕哝了一声,“要是上了床,爷可就没法放你走了。” 玉楼春不再说话。 半响,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玉楼春看过去,那双眸子下是遮掩不住的暗影,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犹自睡得沉,睫毛都不眨,额前的碎发垂了下来,没了醒着的那股霸气冷冽,像个幼稚的孩子,让她心头变得柔软。 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臂,终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他靠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知。 玉楼春又定定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门出去,门外阿武和阎华都在,见她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开口,玉楼春虚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他睡着了。” 阎华往里看了一眼,“那,那接下来呢?” 玉楼春强自淡定着,“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就好。” 阎华压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道,“带走?我可不敢,万一少爷醒过来,看不见您,还不得毙了我?” “不会,我跟他说好了。” “真的?” “真的。” “可……我弄不动少爷啊,要是一折腾,少爷再醒了,那可就死定了,少爷起床气厉害着呢。”说来说去,阎华就是不想让他家少爷离开玉楼。 玉楼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你点了他的睡穴,帮阎华一起把人送走。” 阿武点头,应了一声“是”。 阎华顿时哭丧起脸来,“玉小姐,就不能留下吗?”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可以再来。” 阎华还想再求情,阿武已经走进去,出手点了向大少的睡穴,见状,阎华只好走进去,两人一边一个,扶起向大少。 玉楼春忍了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俩小心一些扶着。” 闻言,阎华那张哭丧着的脸顿时转晴了,笑着低声道,“是,是,玉小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少爷,不让您担心……” 玉楼春转身离开,“我才不担心。” 阎华看着人家的背影,笑得十分灿烂。 阿武看不下去的道,“至于吗?” 阎华一边和他扶着少爷往外走,一边叹息,“还至于吗?难道你没看见我家少爷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样子?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家威武的少爷有一天会为情所困,我一定得扇那人几个大嘴巴子,可现在……” 阿武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向大少一眼,“行了,现在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阎华却一点也不敢太乐观,小心翼翼的问,“那啥,我家少爷现在算是你们小姐的人了吗?” 阿武眸子闪了闪,“不算!” 阎华一惊,“什么意思?他们可是……” 阿武轻哼了一声,“那也不算,玉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想要个名分更是难如登天!” “那怎么才算?”阎华一下子又愁眉苦脸了。 阿武道,“进门的规矩复杂着呢,跟你说了也没用。” “啊?” 两人扶着向大少离开后,暗处花伯和金良才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金良直摇头,“好好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没了。” 花伯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姐把人给毁了?” 金良立马清醒,“我可没这么说。” 花伯嗤道,“可你那意思就是。” 金良反驳,“胡说,我只是想说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