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岭摸了个空,念念不舍收回手,眼神就跟胶在南言脸上似的,魂不守舍:“你拉黑我了,我联系不到你。” 南言:“……” 尴尬,还以为和东岭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拉黑了对方手机和微信,没想到被人家当面点出来了。 “咳,”南言笑了笑,“东老师,mv合作上有问题么?” “不是这个,”东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的目的,“我才看见,你受欺负了。我是来告诉你的,裴雪已经和公司解约了,她不再受炫乐的庇护,我给你出气了。” 南言:“……” 她看着对面理直气壮的东岭,差点就想怀疑东岭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亲哥哥了。 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的导演从卧槽脸变成了哎呦卧槽脸。 “……东老师急公好义,仁义无双,乃是新生代令人佩服的侠者。”南言抱了抱拳。 东岭懵了懵:“我不是侠……” “东老师高风亮节!为人低调!是音乐界不可多得的大好人!”南言抢先一步堵住东岭的话,她一脸敬佩,“东老师对同事要求严格,为了公司的名声做出果断决定,我相信有东老师在,炫乐肯定会步步高升。” 东岭张嘴,话还没有说出来,南言就一脸喜气洋洋的笑冲他又拱了拱手:“提前祝东老师新年快乐。” 东岭愣愣:“……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东老师发大财啊。”南言又客气了几句,对导演说道,“导,我去准备下一个镜头了。” 导演已经变回了麻木不仁脸,看了眼被搅和晕了的东岭,嘴角一扯。 得了,一看南言那个态度就知道,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南言背过身去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气。 还好,东岭除了有些偏执外,的确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容易被这两句绕晕。绕晕就够了,她可不能再跟东岭搭话了。这个人有毒。 东岭在片场守了整整一天,站在那儿一直看着南言一动不动,固执的谁都叫不动。 南言假装不知情,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 开玩笑,要是真的去搭话了,她就被偏执狂缠上了。 剧组里的匿名群已经疯狂刷屏了一整天。 关键词就两个,一个南言一个东岭。 这两个名字各种组合,背后产生了数不清的发散剧情。 在南言不知道的时候,甜甜已经汇报给了蒋素,蒋素上报给了沈珺故。 拍了一天的戏,晚上卸了妆换了衣服悄悄跟甜甜借着何止的遮掩走后门回到酒店的南言,一开门就发现,昨天才说太忙了没时间来看她的沈珺故已经在房间的沙发歪着头补眠了。 门开的声音惊动了他。 沈珺故揉了揉眼站起身,他还穿着薄薄的黑色外套,沙发边是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可能一进门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就躺着睡下了。 沈珺故看见门口的南言,含笑把僵硬的她拉进门,反手关上门,揉了揉她松散的发。 “晚上好,言言。” 南言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不是说在忙,没时间过来么?” “的确忙得没时间,所以为了过来,我连工作都带上了。” 早上还在外地跟南言发消息的沈珺故转了两趟飞机,又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眼底都能看见他的疲惫。 “可再忙也得过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