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进怀里,直接往床上走,陈水墨有些傻眼,大白天的,不是要那啥吧? 看她那小傻样!宋信和乐了,但是仍然板着脸色,直至把人按在床上。 陈水墨:“要、要干嘛?” “你说呢?嗯?” “大、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就不能上.床了?” “影、影响……不好吧……” 本来是一点儿心思没有的宋信和,被她这话一说,直接寻到她的唇角,狠狠的亲了下去,唇舌相触,极尽缠绵。待得放开时,陈水墨已经气喘吁吁了,她抚着心口,有些不明白宋信和这是怎么了。 仍旧是一般价位的旅店,床上的被角很厚,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即便是医生,天天和消毒水打交道,他也仍旧觉得这劣质的味道呛的厉害。 但他可以忍受,这些都无所谓,贫穷与富贵,爱慕与给予,重要的是,她要正视自己,在这场感情里,是平等的。 “我们是情侣,是爱人,我们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逼我们,人前人后都一样。只要不是裸奔,我们可以选择在大街上拥吻,也可以选择白天回来关上门,拉开窗帘做.爱。” 陈水墨听得心惊肉跳的,这种词语,他怎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小声嗫嚅:“拉开窗帘……会被人看到的……” “那就拉上窗帘做.爱!” 诶?这个道理,怎么就这么又歪又正呢!陈水墨佩服死宋信和了,一把好口才,没去当主持人真是可惜了。 “还有意见吗?”他问道。 陈水墨摇头,没了。 可宋信和还有,他继续喋喋不休:“我喜欢看你为我操劳,也喜欢陪你坐绿皮车,喜欢看你满头大汗的问我要不要先洗澡,但是不喜欢你一直患得患失的放低自己的身价,这一切喜好都建立在我爱你的前提之下,陈水墨,你爱我吗?” 陈水墨点头,嗯了一声,又觉得不够,接着加了一句:“爱。” “爱我,就不要那么卑微,懂吗?” 她点头,既懂,又没太懂。宋信和叹口气,说道:“你要对我有信心。” 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意,多到足够我陪你走完这一生。 陈水墨慢慢的消化,好像是懂了。她埋在他的胸口,亲了一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巴太笨,说话太浪费,不如用来亲他。 一下比一下酥麻,宋信和低头看她,他的姑娘,一脸的茶色,红透了的脸颊上晕染着惬意,但还是坚定的扒开了他的衬衫,手也没停。 不错,看样子有点儿开化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俩人第一天就压根没去墓地。第二天,只能赶大早过去。 五一劳动节,来墓地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偏偏陈水墨很有创意,扛了两把小锄头,非要来家里祖坟前劳动。 农历不过三月末,莺飞草长,坟地已经长满了荒草,绿幽幽的,很是茂盛。陈水墨看了一眼,便默默的跑过去开始蹲下来拔草。 宋信和也跟着她,拔的认真,这一晃,又是一上午要过去了。他晃晃手里的锄头,问道:“还挖不挖?” 陈水墨抢过锄头,有些愤愤的说道:“我决定了,不挖了!” 一幅画而已,本来就是送给她妈和她的,干嘛要卖了它!烂就烂吧,烂在坟墓里,也好过烂在那些人的眼里。 她把小锄头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擦着额角的汗,吼道:“不挖了不挖了!不就几百万嘛!我自己挣!” 宋信和拍她脑门:“真有志气!”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女朋友!”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