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市靠山而立,隔壁就是林驻市,两城相交处,有个大一点的广场,企业联盟会组织灯节展,还有各家企业争先出台文化节目,当然,重头戏是企业会赞助钱选择一块地方燃放烟花,图个新年好彩头。 宋信和带她挑了个好位置,站定。晚上七点钟,文娱节目开始表演。陈水墨看得心神恍惚,脑子里还是下午路筱敏说过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找兼职的时候着了凉,她觉得浑身都有些无力。 宋信和不时得给她讲讲这些文娱节目的文化背景,陈水墨嗯嗯啊啊的应着,兴致乏乏。 宋信和问:“还困呢?” 陈水墨点头,愈发想睡觉了。 “那回去吗?” 陈水墨摇头,好不容易能来看一次烟花会,,貌似在卢市呆了七年,这是第一次到现场。 宋信和大臂一揽,环着她的肩说道:“靠着睡会儿吧。”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便不说话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着,伸手牢牢圈住了他的腰。像热恋中的少女那般,特别的紧。 她迷迷糊糊了过去,十点钟的时候,被一声惊雷吓醒。察觉到耳朵上附着一双手,替她隔挡了一些声响,她摇摇头,爬了起来。 烟花腾的升空,留下一个白色的团光,然后在最顶端炸了开来。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人群聚在一处,开始欢呼雀跃。 他俩坐的位置已经被人遮挡了视线,早已看不清台上的压轴表演,但陈水墨也没精力看,她抬起头,一直注视着扶摇直上的烟花,紫的、黄的、绿的居多,一朵朵在黑色的天幕上漾开,如同水面起的水波,好看极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在宋信和的肩头,心底里有一个愿望在叫嚣:可不可以就这样长久下去。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心中所想,宋信和低沉着嗓音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陈水墨,以后每年都陪我过,好不好?” 砰……一道最大的礼花升到天上,炸裂开来。 陈水墨在这突然明亮的光芒下,望着他黑黢黢的眼睛里,那里映衬着远处的各色花灯,犹如璀璨星河般魅力无暇。她点点头,眼角已晕出泪花。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周五太忙了,周四加班到晚上十点半,周五……计步器显示我一天走了一万五千步…… 我一个平时只走三千步のboy!!! ——断更不好,断更不好,断更不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太好使。 ;-) ☆、十六块六毛 回家的路上,陈水墨张了几次口,也没有问出心中所想。 她快要纠结死了,宋信和停好车,乜她:“不下车?” 陈水墨扒拉了两下头发,扶着脑门,下了车,然后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 宋信和抬手贴着她的额头,沉声:“等下测个体温。” “哦。”声音懒懒的,提不起兴趣。 曾经的陈水墨,就算是被公司辞退,被房东赶出租房,也没有这么消沉过。从今天下午见她起床,就蔫蔫的。宋信和反思了一下,这才跟她解释:“昨晚筱敏情绪起伏很大,她车本才拿到几个月,我就送她回去了。在大院里,正好碰到我母亲,就回家住了。” 关于昨晚的争吵,他没有提。 陈水墨觉得可能是白天发传单吹风了,脑仁有点疼,她听不太下去,一个人靠在电梯墙壁上发呆。 宋信和沉默了半晌,干脆上前,将她往怀里带,口气也很烦躁。 “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有点急了,家里的突然知晓,让他紧张了起来。如果母亲横插一手,那他真的对陈水墨的想法没个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