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啊。” “哪件事啊?” “就那件事!”殷呖呖急了,差点给他脑袋拍掉。 “不是……殷姐说得哪件啊?”李焕山挠挠头,“昨儿发生的事挺多……” 譬如可爱得和软糯小汤圆似的姣姣。 想着,李焕山咧开嘴就嘿嘿笑了。 殷呖呖撸起袖子就给他一个爆栗,怎么忽然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怕不是中邪了哦。 被暴力收回思绪的李焕山委屈巴巴,“殷姐,打头伤自尊。” “我昨天还伤自尊了,我和谁说去。”殷呖呖一咬牙一跺脚,“不许把昨天我穿裙子的事说出去,不然我自尊都能给你打爆。” 李焕山张嘴就是:“啊?殷姐你说你穿裙……呜呜……” “穿你大爷的穿。”殷呖呖眼疾手快的捂住李焕山的嘴。 这家伙猪脑子吧?能不能有点说悄悄话的意识?! “我错了。”李焕山最后捂着又被暴打的脑袋,双目含泪的点头。 殷呖呖长呼了口气,总算是解决完毕,转身要回学堂,吓得一哆嗦。 赵笑笑木头似站在门口眼神幽怨似弃妇,声音也是幽幽怨怨,亡灵一样,“老大,你有新欢不要我了。” 突然多了条负心汉标签的殷呖呖:“……” “赵笑笑,你不要乱说,我跟殷姐清白的。”李焕山本来声音就不小,这会儿被赵笑笑吓得又往上拔了拔。 无论是学堂里的,还是正往学堂走的,都听见了。 看向殷呖呖的目光,意味不明得直戳她心窝。 于是,陡然被附赠了条水性杨花标签的殷呖呖忍无可忍,“你们有完没完!找打是不是!” 她一手揪一个,赵笑笑和李焕山吓得像只鹌鹑。 “殷呖呖!一大早就在学堂喧哗,还威胁同窗!老朽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混账学生!”先生的怒喝给殷呖呖当头浇了盆凉水。 先生拿着新戒尺,指着殷呖呖抖抖索索半天,“还不把赵笑笑和李焕山放了” “是。” 殷呖呖一撒手,赵笑笑和李焕山猝不及防地栽倒在地上,哀嚎连天。 握草!碰瓷啊! 殷呖呖转头看向脸黑得要滴墨的先生,正欲解释,先生劈头盖脸的训斥就砸过来。 “今日的课你也不用上了!罚站自省!明日教份检讨!” “是。” 殷呖呖委屈,她只是出来吃了几口肉包。 眼神飘飘地望向学堂里,易鹤安手里拿着卷书,冲她弯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不行,好气,好欠扁! 刚才因为殴打同窗被罚的殷呖呖忿忿地背过身,眼不看心为净。 阳光慢慢,白云悠悠,学堂里传出一片朗朗读书声。 微风静静地拂过,吹乱少女的发梢。 殷呖呖背靠着墙罚站,低着头翘了翘脚跟,抬眸,叹了口气,连春水融融的池子里嬉戏的水鸟都是成双成对的。 她该怎么赢易鹤安? “嘭!” 学堂里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使殷呖呖猝然回神。 从窗户看进去,李焕山一脸哀痛的倒在地上,而罪魁祸首扯他板凳的赵笑笑站起来埋着头,任由先生劈头盖脸的呵斥。 “赵笑笑!你知不知道学堂纪律?不想上课就出去站着。” “谢谢先生。”赵笑笑抬头,眼睛贼亮地看了眼先生,朝学堂外走来。 先生气得快晕过去了,“你们!简直是老朽教书生涯里最顽劣的学生!” “你出来做什么?”殷呖呖瞧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赵笑笑,头微微仰了仰,心里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长高了? 原先才到自己额头,如今换她到他额头。 “都是我害得老大被先生罚,所以出来陪你。”赵笑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殷呖呖,视线落在池里成双成对的水鸟。 “多大点事。”殷呖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小时候练功每天练马扎一练就是好几个时辰。” 而且头上顶碗水,手掌搁根木棍,水不能洒,棍不能掉。 水是满的,棍是带刺的。 “知道老大最厉害。”赵笑笑微微偏过头,两人正说着,教室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