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哭声悲切。 陪判团也有自己专用的休息室,还有法警把门。 当然,检方和辩方也都有。 金圣叹讼师仰制着心中的狂喜,也把自己的四方帽放在桌子上,他们一行人去了休息室。 金圣叹讼师在休息里,摇着扎了丝缎发髻头巾的脑袋说:“哈哈,成功也,成功也,你们看到陪判团成员的表情了吗?!一开始是恨那个鞑虏,后来呢,竟然露出了同情,还有人眼圈都红了……老夫听得出,那个女子也是动了真情! 记住,我的助手们,真情在陪判团成员的心里,可能比法律还重要! 我的老师说过,法无明言禁止,一切皆可行!” 在检方休息室里,刚满二十岁的检察官徐文元的眼睛都气红了!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不要廉耻的狗男女! 他恨恨地说:“一个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只为些许钱财,便出卖军火,造成我安保队员伤亡,谁为他们哭泣?! 一个是为了自己强盗集团服务,靠着欺骗,出卖肉体来诱惑别人! 他们伪装成有感情的样子,妄图迷惑别人……这样的坏人,也配有感情? 分明是为了博取陪判团的同情! 但是,他和助手都看到了那个陪判团大多数成员们脸上露出的戚戚神色,这不好啊。 检察官徐文元说:“当年,我的老师说过,我等检察官代表着庄严的法律,代表着社会最后的底线,所以,如果踏破了我们,任何社会都将是要自溃了……那太可怕了!” 他的同伴们认真地点头。 检察官徐文元苦笑了一下,说:“若不是他们同我们一样无法与那个鞑虏女子见面,我真怀疑他们在演戏,配合得太好了……” 他的同伴说:“没有关系,我观察到1号、2号、4号、10号似乎更倾向于我们,不太满意那个鞑虏女子!” “把其它七个人的资料再认真看一下!我等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我等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句话也在辩方休息室里响起来了。 金圣叹讼师快声说:“把1号、2号、4号、10号的资料拿来,分析他们的善恶倾向性,力争他们也认可……” 一个小时的时间说过就过去了。 重新开庭后,要接上刚才的程序。 金圣叹讼师问道:“你先前在京城时,可曾认识过或者听说过郑吉这个人?”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说:“妾向着菩萨发誓,从来没有。” “你是带着什么目的到的厦门?” “妾当时不知道……只是有一天,阿玛让我跟着几个陌生人走……” “如果你不跟着他们走会如何?” 检察官徐文元怒了,高喊道:“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的询问与本案无关!” 这个老家伙想引出这个女人是被逼的情节,又想搏得同情! 主审法官黄宗羲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反对无效!辩护方的询问没有脱离事件的起因和结果的发展过程中!” 金圣叹讼师叹了一口气,说:“你回答吧……”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说:“君若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若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妾从十岁开始学女书,是一个来自吴地的女师教的。” “你们怎么到的厦门?” “做海船先到了樟州,然后在到厦门……” “那你们在哪里设计欺骗你从来没有见过的郑吉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