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涛主任的喘气声马上就粗了,他一下子抱起翠娘,转身丢到床上。 翠娘整个人在厚厚地棕垫上弹了两下,双手仍然捂着脸,但刚挽起的头发已经凌乱了,摊在脑后,像是宣纸上的一朵墨花。 王国涛主任平常是个正经人,但是不正经起来吓死人。 他的两只大手轻轻一剥,整件棉麻睡衣就飘落到地上,只剩下穿着汉唐版内衣的翠娘了;他的两只大手轻轻一勾,上下内衣都不见了踪迹。 翠娘这时不知道该捂哪里了,索性趴了过去,整个白晳地后背瑟瑟发抖。 这种局面更加符合王国涛主任的心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静了静心,这样的场面,具有中年人经历的人更是老手了。 他用一只大手轻轻搓揉着她的屁股,又轻轻用嘴唇在她的后背游动。 王国涛主任早晨时刮过了胡子,这晚上就又长出了一层胡茬子,年轻嘛,新陈代谢旺盛。 胡子太长了,只会给人痒痒的感觉,可没有胡子便没感觉。 短短的胡茬子正好,游动间让翠娘浑身发烫!她忍不住“嘤嘤”的叫了起来,实在受不了后面的刺激了,便又翻过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国涛主任这时却更加冷静,他微微一笑很邪恶,顺势低下头去,吮着一个小小的肉珠,又用手指轻轻捻着另一个。 翠娘当时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像是有针在扎她的心,但却又是很舒服,让她的脑子发麻,眼睛发黑! 她不自觉的啊啊的叫了起来,用力搂住王国涛主任的头,两只大腿用力扇合着,不时还挺着小腹。 王国涛主任探手下去,轻轻搓揉着,翠娘顿时像饥饿的小狗一样嗷嗷地叫了起来,身子都要弯成一张弓了。 好了,此时正是“春风拂槛湿滑浓”的时候,该上马了。 这时,窗外忽的打了几道闪电,将庭院中的玉兰树照得通亮,可以看到那满树的玉兰花开得正艳。 雨,反而在闪电中变小了,变得温柔了,一滴滴的,啪,啪,啪,轻轻敲打着美丽的玉兰花,玉兰花也许是饥渴很久了,它仍然欢快地张开肉肉的花瓣,迎接着雨点的恩赐,期盼着这雨再猛烈些吧,这是刚入夏的第一场透雨呢。 也许真是天地通灵吧,雨慢慢地开始猛烈起来,在轰隆隆的雷声中,一下下的,啪啪啪,准确地打到了玉兰花的花蕊里! 木兰花毕竟刚刚盛开不久,慢慢又开始不胜这暴雨的蹂躏了——暴雨此时却适时地停了,只是偶尔落下一滴,啪——啪——啪。 夜风起来了,带着甜味的夜风开始轻轻抚慰着玉兰花——它又慢慢地舒展开了,觉得刚才还不算是伤痛,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呢。 房间里完事了。 王国涛主任用手纸轻轻为自己和她擦着下体,洁白的订单上,桃花朵朵开—— 窗外,羞答答地玉兰花无声地飘落了,不知道是一声叹息,还是心满意足。 翠娘想起身收拾,却是浑身无力。 王国涛主任拍拍她说:“不用你了,我来。叔叔的手法重了些。” “——” 王国涛主任也不理她了,赤身裸体地跳下床去,从她身下抽出床单,让她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滚,然后又想找出床单,打开柜子却又找不到,翠娘努力抬起身子看了一眼,说:“主家,在另一个柜子里。” 果然找到了。 他抽出床单来,慢慢重新辅上,然后吹灭了两盏鲸油灯,又踢掉了拖鞋,重新上床了。 翠娘的身子不再滚烫了,搂起来很舒服。 窗外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