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带回去,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把人救出来,你再来个以死谢罪,汉唐集团得赔死!” “大队长,给俺老吴一盒烟!” 好吧,鄂玉喜大队长又赔上了一盒烟。 这支队伍开始往回走了,杨三仔带来的1649式步枪生生被吴化龙队长抢到他自己的肩上了,随便塞了枚手、雷给他,这还告诉他,用不上要上交的,用上了,钢环也是要上交。 鄂玉喜大队长等五个人倒是没有先跟着走,他们靠在两辆三轮摩托车上,一起说笑着。他们想看看,那个鞑虏有没有胆子摸上来跟着。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这是一车斗的金银和子弹壳差不多够一个人的重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鞑虏真能抢啊。”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在这一批青壮中好好挑一挑,又是一支队伍———不是说只要木薯能连续两季丰收,咱们就敢再招兵嘛!”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咱们弄回去了多少匹马?六十多匹还是七十多匹?王国涛主任还是建国安董事不得乐死?这个马用在农业上啊,可比牛———” 郝刚把烟头弹了出去,吐了一口烟说:“够了,鄂队,这事不应该你一个人扛———” 孔明亮嘿嘿地笑了,说:“那是啊,我准备在网上把这事情的前后如实说出来,计划嘛,就是要被打破的。” 另两个家伙也附和着。 鄂玉喜大队长说:“我打破的是规定,不是计划———我承担这个结果,大家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别来小青年那一套热血,必须有一个人扛杠,一点点也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你们好了,将来不也照应我老鄂嘛!” 哼,众人又不说话了。 大家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围静静的,但是死尸开始散味了。 他们发动了摩托车,开始往回走了。 广州城隆隆的炮声一直没有停止,双方的拼杀一直非常激烈———无数木头楼车被众多人推上战场,有的被打碎了,有的靠上城墙了。 无数长梯不是在中途被打断了,就是搭在了城墙上。 有的明人士兵惨叫着被射死,有的鞑虏降兵惨叫着掉下长梯和楼车。 天空也轰隆隆下雨了,雷声,雨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听到了甲喇章京的报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哪里来的这一大股蛮夷,如此厉害?! 平南王尚可喜说:“咱,咱们损失了这么多人,才把他们打跑??” 那个甲喇章京说:“小人该死,小人是拼了老命才将蛮夷打跑,听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家丁,那冯家村是他们的亲戚———” 靖南王耿继茂咔咔做响地挠着头皮,看来又要剃头了。 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弹片和子弹头破片———说道:“他娘的,这天上有人没翅膀会飞,这地上有人没有马会跑,可咱们还不得不信!这些小玩意儿不寻常啊!!” 平南王尚可喜厌恶地挥挥手,那名甲喇章京汗涔涔退了下去,他低着头装作吓死的样子,但嘴角却露出的笑意,总算是逃过了一难了。 靖南王耿继茂拿着一枚变形的弹头说:“两百步远,一枪毙命!”又拿出一枚指甲大小的弹片说:“从百丈高处投下掌心雷,就这个小小的玩意儿就能杀人!” 平南王尚可喜库库地清了一下子鼻腔。 靖南王耿继茂头也没有抬,说:“是真的,查问过不只一个人———这事情最好不要让主子们知道,要不事情会出意外———” 平南王尚可喜笑笑说:“正对俺的心意———算他们在攻城中损耗了,这个,这个什么汉唐集团是干什么的?” 靖南王耿继茂挠着头说:“海外蛮夷,听说是把台湾红毛蕃的地方给抢了,自己占岛称———称霸,卖香烟卷和火柴的,对了,还有那个,那个百年孤独酒,今儿个世叔和小侄吃了他们一个大亏啊——” 平南王尚可喜忽然想到,说:“难怪红毛蕃炮手没有来呢,毛病在这里!好好,这些蛮夷都敢上岸来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