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听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脸一热,双手搭上他的胸把他往外推:“你去休息,我来收拾。” 莫笙趁机捉住她的手,黑眸凝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喟叹道:“好想一直抱着你亲你不放手怎么办?” 楼伶脸更烫了,却故作镇定:“少肉麻了,快去休息,你昨晚就没睡好。” 他从半夜醒来后就一直没睡着过,明明三十好几了,那会却像个孩子一样,硬是缠着她亲来亲去要她抱,不然就委屈巴巴的控诉她是敷衍他不爱他,那演技着实精湛,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她刚这样想着,莫笙就又缠上来了,手搭在她腰上很不老实的又摸又捏,唇抵在她耳畔,用柔得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你陪我睡?” 这样带着色彩的暗示让楼伶又羞又好笑,一把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杏眸瞪他:“你是肉食动物吗?都这样了还想着吃肉。” 莫笙挑眉,坦然道:“什么叫都这样了?我那方面又没问题,不信你试试?” 楼伶哭笑不得,不由分说将他推出衣帽间,随后开始清理。 莫笙站在门外长吁一口气,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上脑,只是看她发呆怕她胡思乱想所以才逗逗她转移她注意力。 楼伶清理完衣帽间出来见大床上空空的,去看了浴室也没有莫笙的身影,还以为他在楼下,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太太,您在找莫先生吗?”别墅的阿姨兰嫂问她。 楼伶点头,问:“他是不是出去了?” “没有,莫先生没下楼,您去书房看看吧,那是他平时最常待的地方。” 对了,书房她没找。 楼伶返回楼上,果然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伫立在落地窗旁讲电话的男人,在她看过去时正好也回头看过来,半张脸因为逆光,倒更显侧脸轮廓的犀利明朗。 他冲她招招手,边对电话那端的路远说:“我暂时还不能去公司,你先按我说的办,如果有你决定不了的事你再打给我。” 楼伶走到他面前,杏眸幽幽望着他,说:“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一转眼就又忙起工作来了?” 莫笙放好手机,拥着她解释:“路远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有些事他处理不了才打电话过来请示。” 楼伶轻哼:“你这么拼命赚钱上辈子一定是个守财奴。” 莫笙屈指轻刮了下她的鼻梁,笑说:“我明明是个老婆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钱和我的人。” 什么老婆奴,明明当初把她害得那么惨。 楼伶腹诽,却没说出来,不想再翻旧账。 她岔开话题:“女儿睡哪个房间?我把她的东西放进去。” “就在我们卧室隔壁,是间粉色的公主房,她的专属卧室。” “专属卧室?我怎么不记得二楼有这么一间公主房?” “嗯,是女儿出生后我让人特意为她打造的,不只这里,其他住处也有为女儿准备。” 虽然那时女儿根本就不可能会回到他身边,可他还是准备了这些,想着女儿也许终有一天会回来,没想到真让他等到了。 公主房很梦幻,楼伶不用想都知道女儿一定非常喜欢,果然下午小丫头放学回来见到自己的专属卧室开心得不行,夸张的又是跳又是尖叫,还抱着她爹地的腿嚷嚷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爹地,俨然忘了自己曾叫一只松狮犬叫了几年爹地的事。 晚餐时一家三口用餐的气氛分外温馨,莫悔这几天住在楼馨家吃不香睡不好,一直担心爹地妈咪会分手,没想到放学时他们一起来接她,那一瞬她开心得简直要飞起来。 “爹地,妈咪,你们结婚了吗?”她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楼伶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后和莫笙对视一眼,示意他来回答。 莫笙冲她轻笑一下,这才对女儿说:“我和妈咪打算补办一个婚礼。” 莫悔大眼一亮:“真的吗?什么时候?我可以做爹地妈咪的花童吗?还有宗宗弟弟,他也要做花童。” 莫笙被女儿一连串的问题逗笑:“当然可以,不过婚礼需要时间筹备,你不要着急。” “嗯嗯嗯,我不急我不急。”只要爹地妈咪结了婚她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他们会随时分手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