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伶拿她没办法,美目睨向俊容轮廓分明的男人:“你哄她睡吧,我先回房了。” 她回房进浴室放了一大缸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卧室门被推开,她循声望向走进来的高大身影,问:“女儿睡了?” 莫笙点头,见她头发湿漉漉的,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带到床边让她坐下,随后拿来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动作轻柔而娴熟。 楼伶闭目享受,忽听头顶一个声音落下:“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儿太黏我?” 她楞了一下,随后抿抿有些发干的唇,喃声说:“你想多了。”她不是不喜欢,只是有些失落罢了,毕竟以往女儿都是缠着她要她哄睡,可莫笙一出现,女儿就只黏着他了。 难怪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 她轻轻叹口气,问莫笙:“明天什么时候的航班?要早起吗?” “不急,有专机,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楼伶听他这么说,显然是早就安排好了,又问:“你不用回去收拾行李吗?” 莫笙撩起她后方一把长发,嗓音沉磁:“有人收拾,明早会直接送去机场。”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关了电吹风,问她:“你好像急着赶我走?” 楼伶没料到他会这么想,忙解释:“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莫笙放下电吹风,双手捉住她的肩,稍稍用力扳过她的身子,黑眸锁住她如水美目,轻扬起嘴角问:“那你是希望我留下来?” 楼伶视线对上他的,心口猛地一跳,旋即控制不住的跳得飞快。 她没回答,红着脸站起来说:“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来吹就好了。” 话落拿起电吹风打开,让振聋发聩的心跳声淹没在‘呼呼呼’的声音里。 等莫笙洗完澡出来,楼伶已经睡下了,卷着被子蜷在角落里,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眼睛闭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寐。 他走过去,在楼伶睡的那一侧床沿坐下,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边擦拭还在往下滴水的短发边盯着她的脸看,见她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有所反应,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 他擦干头发把毛巾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随后关灯上床,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自她身后轻轻抱住了揽入怀里。 楼伶睡得不是很沉,隐约感觉有一堵滚烫的肉墙贴了上来,气息清冽干净。 她知道是谁,身子下意识往身后挪了挪,之后心安的沉沉睡去。 次日吃完早餐后路远来接他们去机场,登机前楼伶本来想联系妹妹和她说一声,以免她去公寓找自己却扑空,可最后还是没打,就怕两人一言不合吵起来影响行程。 专机抵达伦敦恰好是当地早上七点,莫笙神通广大,下机就有专人来接,黄发蓝眸,地道的轮廓腔,很恭敬地和莫笙打招呼,听他差遣。 不多时一家三口回到离开了小半年地住处,令楼伶非常意外地,家里竟然干净得一尘不染,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那种门一打开灰层便满天飞的现象。 怎么回事?离开这么久期间又没有人来大扫,怎么房间还这么干净? 楼伶正觉纳闷,忽然想起自己居住了六年多的这套公寓是莫笙买下的,所以……她侧眸望向身侧侧颜线条犀利的男人,问:“是不是你让人来打扫过房间了?” 莫笙轻笑,也不否认,正要说什么,腿忽然被抱住了,他低头,见是女儿,仰着小脑袋大眼亮晶晶的说:“爹地爹地,快和我上楼,我有礼物送给你。” 说完使劲把他往楼梯口推。 楼伶抚额望着父女俩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女儿现在是有了爹地就不要她这个妈咪了。 不过,女儿什么时候给莫笙准备了礼物?她怎么不知道?她想起女儿心心念念的那个心愿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想该不会那个就是礼物吧? 她去厨房烧水,发现长条餐桌上竟然摆放着一篮子新鲜的水果,而一旁的花瓶上还插着一束漂亮的鲜花。 她挑眉往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感慨,有钱真是好,连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随心所欲差遣别人为自己效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