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天我高兴就带你出去了。” 下午,主屋那边没有一点的动静,沈棠不敢相信陆持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后来听院子里的丫鬟在说嘴,才知道陆持进宫去了。 伯恩王府在盛京中不显山不显水,可谁遇上了都要给上几分面子。靠的不仅仅是先伯恩王和老夫人积攒系下来的荣耀,还因为陆持是东宫侍读,和当今太子是从小长大的交情。 当今皇帝子嗣不丰,以太子德行最为出众,且生母为后宫之主,母系出身显赫。等皇帝百老之后,皇位多半是交到太子的手上,到那时他陆持就是天子近臣,谁愿意从一开始就将他得罪了。 说得不好听些,就算可以不给伯恩王面子,也要顾及着陆持。 沈棠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只是惊讶,陆持那样的人居然也是正儿八经读过书文的。 “那我怎么瞧着他经常在府里,这个也是可以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哪里能的,世子爷最近一直病着,告了假。若是平日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就是休假了,那些爷也要过来请他出去的。”良辰正在绣荷包,顿了顿又说:“左右世子爷在府中的时日短,有些事情忍忍就过去,钻进牛角尖才是对自己不好呢。” 沈棠盯着手中做了一半的香囊出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辰也没再说了。 因着陆持不在,沈棠也自在不少。美景是个喜欢闹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一个鸡毛毽子,就在院子里和同龄的丫鬟玩。婆子们将差事做得七七八八,也不着急了,聚在一起说着零碎。万嬷嬷虽说严厉了些,可这些事情也不拘束着。 春日里,阳光正好,好到让她生出错觉。如果陆持不在的话,就算在听松院一直住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想着,就听见打理花草的婆子在闲谈,说是要将听松院里里外外的草地里都翻一遍,免得蛇溜进来,将人给咬到了。 这样偷听别人说话,似乎有些不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另一个婆子说,“照理说这人来人往的,那里会有蛇在,也不知道王妃屋子里蛇是怎么溜进去的。” 婆子说着就压低了声音,“刚听外面在说,还溜进屋子里,就在梳妆台呢,吓得王妃失手砸了不少的东西,还请了大夫来瞧呢。” 沈棠呼吸一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条蛇。她记得陆持那时候说的话—— “这么好的东西有别浪费了,送给我那位好‘母亲’吧。真是可惜了,没能够送她一条活的了。” 这蛇就是他故意养的吧。 王妃处心积虑地要杀了陆持,甚至用上了下毒的招式。而陆持也在等待机会,将人置之死地。 那么她呢,现在被迫搅和进这件事情里,又能活多长的时间? 第7章 陆持晚上喝了点酒,他有个小媳妇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太子提了壶酒,勾着他的肩膀说,“怎么这次就被算计到了,你那继母也真是着急的,这事情还没发生多久呢,就巴不得告诉所有人。” “失策。”陆持皱着眉,将人推到一边,拿了一杯酒慢慢饮着。 太子却不信这话,他认识陆持多少年。外面的人都知道伯恩王府的大公子,那可真真是风月霁光的人物,怕是以后要承担起伯恩王府的担子。 他心里嗤笑一声,能在继母和兄长的算计下平安至今,那陆持又岂会是简单。只要有陆持在,陆临一辈子都别想出头。 “你别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太子笑着对着他的肩膀锤了一拳。 或许是声音有些大,将旁边的谢正辞引了过来。 谢正辞是华阳公主的嫡幼子,比陆持他们都小上几岁,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自小就被惯着长大的,性子有些天真,可也不惹人厌烦。 旁人都有些怯怕陆持,他却没想太多,还凑上来问,“什么小姑娘?是我认识的吗?” “你小子。”太子笑着摇摇头,“你又是跟着你哥后面来的吧。” 谢正辞爽快地承认,然后眼巴巴地看向陆持,“表哥,我听说你刚得了一块玄铁,你要这个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给我怎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