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改刚才逗小情儿一样温柔怜惜的做派,穷凶极恶起来。 顾清让双腿着地支起身来,两只大手捧着苏臻的脸将她一点点往上带。 苏臻着不到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被迫两手又一次交叉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顾清让的舌尖在流血,可他却还要苏臻吸吮他的舌头。 苏臻逃避,被他大舌带回来,吞下了顾清让渡过来的血腥味很浓的口水。 “唔……唔……” 男人越吻越深,头越低越下,紧紧压着苏臻,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每次和顾清让接吻,苏臻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吻到后来,只觉得身体向随风飘荡的小船,能去哪里不能去哪里都不是自己做主,要看主宰她的大海的意思。 浑浑噩噩只知道跟着走。 “呼吸啊我的好朋友,你要把自己憋死吗?” 男人的耳朵里全是少女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 苏臻的声音,对顾清让来说,即使是喘息都带着甜腻,音调会转弯,仿佛是胸腔深处逃离出喉咙跳出来专门勾引像他的。 尤其是她因为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后狠补的呼吸,对顾清让而言都有着别样的诱惑。 似乎她越是纤细,越是容易拿捏,越是喘不过气来,就越勾着他想要更多更多。 **被填满的同时,裂出了更多的**的沟壑。 渴望越来越多,越来越细密,丝丝扣扣地步步收紧,缴灭着男人的理智。 顾清让享受着苏臻粗重呼吸的悦耳声音,含住了苏臻可怜的小耳垂。 那是苏臻最敏感的地方。 苏臻混身十分明显地一颤。 顾清让笑了一声。 亲这里都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这样。 苏臻两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裙角,“顾清让,你回去……” 其实苏臻想说的是:“顾清让!滚回你自己的帐篷里去!” 像白天那样十分有压倒性气势地欺负顾清让,砸他菜叶子。 但苏臻此时的力气被抽空了,能说成句子就不错了,哪里还注意得到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语调呢。 没有一丝要欺负人的意思,反而是勾着男人再狠狠欺负自己的感觉。 甜腻的声音清纯又勾人。 顾清让含着苏臻的耳朵范围进一步扩大。 黑暗里,苏臻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顾清让含着她耳朵的吮吸声。 不好听……太羞人…… 感官冲击比以往更加强烈,视觉的缺失放大了听觉和嗅觉。 “你再不走……你怪我对你不客气……” 顾清让一听,果然停下来了。 苏臻以为是自己“狠狠”的威胁奏效了。 却不料顾清让说,“你打算怎么样?让我死在你身上?米|青人亡?” 苏臻:! 我跟你拼了!这种话都讲得出来! 脸呢……你不是禁欲矜持的男主君吗? 苏臻用尽全部力气要推走身上像猎豹一样慵懒的男人。 但男人纹丝未动。 黑暗里有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顾清让要脱掉背心,被苏臻即时制止。 少女两只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上。 顾清让轻轻地问,声音带着笑意。 “你干什么?” “不要脱不要脱,深秋了要着凉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