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叶敏茹一样的蠢,自己蠢不说,还连累我们,真是该死至极!” 司空黎皓也没附和她,只是沉着脸道,“母妃,儿臣已决定休了她。” 闻言,袁贵妃诧异不已,“皇儿你……这如何能成?她虽然该死,可她腹中还有你的孩子、我的孙儿呢。” 司空黎皓铁面般的神色并未有所动容,甚至更冷绝、无情,“儿臣只要她腹中孩子!至于她,是生是死同儿臣无关!” 袁贵妃柳眉皱得紧紧的,眼见儿子已做下决定,她反而冷静了下来,“皇儿,母妃实话承认,母妃也看不上那裴倩云。论身世,她不过是裴家庶女出生,论容貌,也并非倾城绝色,伦品性,母妃更欣赏不了,除了有些小聪明外,实难上得了台面。当初她嫁给你,母妃就替你委屈,要不是为了笼络裴文安,我皇儿怎能娶那样无德无貌的女子为妻?如今她擅自惹祸上身,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不过皇儿,裴文安刚被革职,如若我们此时提出休她,只怕会让其他大臣寒心。此事母妃觉得将她交给你父皇处置最合适不过,我们不管她的死活,我们只要保住她腹中孩子就可。” 司空黎皓沉着脸听完,点了点头,“母妃说得在理。” 袁贵妃走近他,压低了声音再道,“这女人始终碍眼,留她不得。就算你父皇这次饶过她的性命,我们也要另想办法除掉她。” 司空黎皓浓眉微皱,“母妃,你也说了由我们开口休弃她不妥,裴文安一定会对我们心存不满。” 云贵妃摇头,“皇儿,母妃没说要休她,只是换另一种方式摆脱她而已。” 闻言,司空黎皓凌厉的眸底闪出一丝不解,“是何办法既能摆脱她又能让裴文安不起异心?” 袁贵妃冷冷一笑,“待她分娩时我让郑嬷嬷陪着她生产……哼!到时候我们就说她是难产而死。” 司空黎皓眯起了眼眸。 对裴倩云的事,母子俩商量好后,都决定不插手,任由司空齐发落。 不过有一事袁贵妃是记恨的,而且提起来就咬牙切齿,“这一次裴倩云失手不说,还被南赢王和裴芊芊反咬了一口,他们这一家,如今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了!皇儿,经过这事,你可不能再大意了,一定要严加防范,可千万别再着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司空黎皓心里积压的怒恨不比她少,“母妃放心,儿臣会严加提防的。” 袁贵妃狠狠的瞪着虚空,“那司空南召年纪虽小,可本事却不小。以前都是我们太轻视他了,所以连番吃亏,这小畜生,还真是不能放过!” 司空黎皓眸底渗出寒意,“母妃且宽心,他不过是仗着南赢王夫妇教唆才如此顽劣。叶敏茹同裴倩云都败在他手中,也是愚昧所致。其实儿臣觉得,没必要花心思去对付一个孩子,只要除掉南赢王夫妇,那孩子自然就容易对付了。” 袁贵妃点着头,“皇儿说得极是。与其花心思去对付那小畜生,还不如想办法除掉他爹娘。”不止叶敏茹和裴倩云算计错了,就连她当初都算计错了,还差点载在那小畜生手中。一想起南赢王同裴芊芊到宫里来找她讨要孩子,还把那小畜生的衣物偷藏在她寝宫中、诬陷她抓了那小畜生。至今她都消不了这口气! 看着她眼里的恨,司空黎皓突然软了些语气,“母妃,听儿臣一劝,暂且不要再去招惹他们。近来发生了不少事,儿臣尚需一些时日处理。今日裴相被革职、裴倩云又惹下祸端,儿臣不想再多生意外。我们姑且忍耐一时,让他们得意片刻,待儿臣办妥手中事务,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袁贵妃知道他最近被许多事困扰着,可还是有些不甘心。 司空黎皓哪能不知她所想,温声安慰道,“母妃且宽心,他们要夺皇位是不可能的。我们忍耐多年都过来了,也不怕再忍个两三年。待父皇将皇位交予我,到时候不怕没机会除掉他们!” 听到这,袁贵妃这才点头。 皇儿说得对,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还怕多忍两三年吗? 前面发生的事都让她气恨不已!每次对付那一家三口,到最后吃亏的都是他们。斗来斗去,他们不但没得逞,反而屡次遭那对夫妻反害。 看看那些同南赢王夫妇交过手的人,叶敏茹已是死罪、其女裴蓉欣也过得惨淡无依、就连裴文安今日都被叶敏茹连累被革了职,还有白家的白芷君死在南赢王府、白夫人被恶狗咬伤,如今裴倩云也惹了祸…… 如此多的事联系在一起,真是细思极恐…… 而她自己都吃过不少亏!司空南召那小畜生到她寝宫作乱,装神弄鬼吓唬她,还给她寝宫放了许多恶心至极的死物。火烧玉宁宫不但没杀了他,还被司空齐给训骂了一顿。特别是那次宫宴上吓人的死尸,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