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起来,“宝,左叔叔不是要抢布布,只是因为布布太年幼,还不能离开左叔叔。” 见自家娘亲都劝说自己,司空南召眼仁儿起了水雾,“娘,我也能照顾好布布的。” 裴芊芊心疼他,可知道这件事由不得他,“宝,布布太小,应该在她爹身边长大,你想想看,你爹没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心里是不是很难受?乖,把布布交给左叔叔好吗?等布布长大些,娘带你去找布布玩,那时候她也能说话了呀。” 小家伙咬着唇,泪珠儿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可就是倔强的不肯让它们流下来。 裴芊芊心疼得要死,正想着怎么继续安慰他,谁知道小家伙突然放开布布,一头朝外面冲去—— “呜呜呜……”他这一跑,布布也不知道是受到惊吓还是怎么的,突然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司空南召停了下来,小身板绷得紧紧的。但也就只有片刻,他没有回头,依然迈开小腿跑走了。 “南召!”裴芊芊拔腿追了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布布望着他们跑没的方向哭得站都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芷晴乖,不哭了,跟爹回去。”左文筝一脸心疼的把女儿抱起来,又是哄又是轻拍她。 “布布……呜呜呜……布布……呜呜呜……”小丫头指着司空南召跑走的方向,哭着哭着突然喊了一个字出来,“召……召……呜呜……” 左文筝脸色很沉。 司空冥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父女,“不就是一个女儿吗,若左公子愿意,本王可以替你养。” 左文筝沉冷的脸上冒着黑气,磨牙溢道,“多谢南赢王好意了!想要小女出嫁,南赢王还是多多筹备聘礼吧!莫着急,有的是时间!” 语毕,他抱着还在伤心的女儿大步离开府院—— 司空冥夜勾着薄唇目送他们父女离开,冷眸划过一丝不屑。要聘礼?他赌他们家不会出一个铜板…… …… 儿子‘失恋’了,身为娘,裴芊芊也不好受,特别看着小家伙接连两天都不愿说话的摸样,她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可她好话说尽也没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儿子到了京城后能认识新的玩伴,然后慢慢的把布布从记忆里淡掉。 并非她这个做娘的不想站在儿子这边,实在是袒护不了。总不能因为儿子喜欢就把人家闺女占为己有吧?至于将来怎么样,她也不敢夸大,毕竟孩子们都小,将来长大了,说不定谁也不记得谁了。 这日她和司空冥夜正在书房整理那些兵器绘纸,启风一脸冷肃的进来禀道,“启禀王爷,瑞庆王的人已经被堵杀,可是还是跑了一个。” 司空冥夜冷眸微敛,“可有看清对方相貌?” 启风沉声回道,“回王爷,那人蒙着脸,我们未能看清他长相。但属下听见开口,能断定此人非正常男子。” 裴芊芊眨着眼不解,“什么叫‘非正常男子’。” 启风低下头,“回王爷,他应该是个阉人。” 闻言,裴芊芊眉头皱得紧紧的,“阉人?你是指太监吗?”她不等回话,转头看向司空冥夜,“瑞庆王身边能人真不少,区区个太监都能脱离我们的围困。” 司空冥夜眸色沉了又沉。 启风提议道,“王爷,依属下看我们应尽快回京为好。那人来过南赢,也不知他可有发现矿山一事。若我们及时回去,也能随机应变,不给他们造谣生事的机会。” 司空冥夜低沉的应了一声。 裴芊芊把整理好的图纸卷起,递给启风,“启风,我跟王爷商议过,由你留下做监工,负责采矿一事。” 启风蹙眉,“王妃,属下留下,那你和王爷身边……” 裴芊芊打断他的话,“冷凌会跟着我们回去。你留下,一是负责矿山开采,二是监督南赢城近期的情况。城里大小官员虽也尽责,可若是你留在此地,也能让我们少一些不必要的猜忌。冶炼兵器的图纸都在这里,你好生保管,不可给任何人看。我跟王爷先回京,之后细节方面会慢慢通知你。” 启风看向一直未开口的男人,“王爷?” 司空冥夜点了点头,沉声道,“按王妃说的去做。”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