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存了破坏宋富贵坟地的心思,想去破坏,还未付诸行动,就霉运连连,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凌阳扫了刘进一眼,淡淡地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不是他心存恶念,亦不会有今日这番下场。” “是,这全是我爸他自找的,只是他已经得到教训了,也后悔了,还请大师高抬贵手,行行好吧。大师,我们刘家可离不开我爸呀。” 凌阳扫了刘进一眼:“想要你爸活命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把家财散尽,你爸便会恢复。” “这……大师,大师,这是我们小小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刘文武拿出事先准备的支票递给凌阳。 一些眼尖的人一看,就倒抽了口气,居然是200万,妈呀,他们就是努力十辈子都挣不来这笔钱呀。 就是混在人群里的马瑞阳也有些感叹,果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呀。 自己辛苦跑一趟“业务”,给人看风水,堪宅测舆,跑得脚断腿细,还要包售后,态度也是相当的好,全程还微笑服务。辛苦一趟下来,好的数十万,差的也就几万元甚至可怜的几千元。瞧瞧人家,傲慢不说,还架子十足,人家轻轻动动手指头,挣的钱就是他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再看人家的年纪,那份似乎天生就该傲慢该让人供着的老佛爷架势,再想想自己,马瑞阳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凌阳淡淡地说:“你们刘家的钱,我不稀罕。我也从未想过要通过教训你父亲而得到钱财。” “刘进原是个泼皮无赖,靠坑蒙拐骗发家,他这一路所累积的财富,几乎全是带血的不义之财。我的条件也很简单,想要刘进活命,什么时候把家财散尽,霉运什么时候离开他。” 凌阳放下筷子,起身:“当然,你也可以让你老子被霉星折磨而死,反正他死后,他的钱也就是你的了。” 刘文武脸色大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家一些人也是你望我,我望你的,都在心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倒是刘进,一双眼除了忿恨外,也还有焦急和恳求。这份恳求,一是给凌阳的,二是给儿子刘文武的。 不过凌阳可没有去理会这些,告辞张招弟,走人。 他还要去泰山看望冬冬呢。 张招弟挽留无果,也知道凌阳是一位难得的高人,就想与之结交,耐何凌阳可没这份功夫,婉拒了。并交代张招弟母子三人,虽说宋富贵葬的地方也算是个好的风水宝地,但再好的风水,也离不开人心的向上。想要家族继续发扬光大,必定要德才兼备,万万不要做违背良心之事。否则,就算有朝一日大富大贵了,依然不会长久,老天爷迟早都会收回去的,听得张招弟等人连连点头。 这些年来,他们做生意虽然也涉及了灰色地带,好在平时候也没怎么做违背良心之事。 凌阳颔首,接过张招弟递来的红包,放进口袋里,正要坐上宋亚东的车子,忽然马瑞阳又出来了。 “等等,凌兄弟。”马瑞阳小跑步过来,捉着车门。 “马兄,可还有事?”凌阳下了车来。 他虽然傲慢了些,但在礼节上头,是绝不会落人口舌的。 “凌兄弟,我相当感谢你送我的探心钱,只是,这探心钱若当真让风水师走了霉运,我要该如何化解呢?”这是马瑞阳追上来的主要原因, 凌阳拍了脑袋,笑着说:“简单,只要马兄把探心钱重新收回来,让那人用额头对着铜钱连磕二十四个响头,每一个头都要磕响,直至鲜血流入铜钱上,霉气自解。” 马瑞阳脸色一变:“磕二十四个响头?”还要磕出血来,这也太狠了吧。 凌阳但笑不语,“探心钱也还有别的妙用,马兄可得看好了。”凌阳拿出一颗探心钱,左手捏着铜钱,竖立在拇指与中指指腹之间,右手轻轻弹了钱身,一楼庞大的气场从钱身流蹿而出,忽然眼面前平空刮出一股大风,风相当强烈,席卷了眼面前的一切,飞沙,石子,一会儿功夫,眼面前原本平坦的菜地,已是狼藉一片。 “这,这居然还是件攻击法器。”马瑞阳失声叫道。 凌阳把铜钱递到他手上,“以后有人欺负马兄,马兄就这样收拾他,保证让对方吃足苦头。” 观马瑞阳的面相,就是个内心有小阴暗,却无实际行动力的人。这种人,说好听些是老实善良,说难听些就是胆小怕事,明明恨一个人恨得滴血,却不敢报复,受了气也只能往肚里吞。 那程训估计没少欺负他,但他一来怕程训怕到骨子里,二来也与无行动力的性格有关。 说来说去,这人心地确实善良就是了,就是吃了亏,也不会想着怎样报复什么的。因此勾出了凌阳难得的同情之心。 凌阳走后,马瑞阳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的菜地,自己也有样学样。 风水师虽然不会术士的攻伐之术,但只要拥有相应的法器,凭借对气场的灵敏感应,同样可以激发法器的能量场,化为攻击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