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内四处游走着,经过数年努力的麻衣门,早已香客如织。加上即将举办的盛会,活动已提前预热,更是人流如梭。 这些游人大都是附近来看热闹的,也就是走马观花观了后就离去。这些人只是单纯地来旅游而已,自然不会像那些虔诚的信徒那般,大方捐献香油钱就是了。 当然,麻衣门想要掏这些游客的钱,也是相当容易的。 首先,麻衣观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食住环境,多少可以赚些游客的钱。其次,一些喜欢凑热闹或是有猎奇心理的,也会学着别的香客那般,跑去算卦解签之类的,然后,一宰一个准。 解签算卦的道士,全都是拥有相术的相士,一边看相一边解卦,自然是一看一个准,也不愁他们不乖乖掏钱。 就好比现在,一个年轻男子,正呼朋引伴地拿着一个签文去解签,相当的自大,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听说麻衣门解签挺灵验的,我今儿就抱着试试的心态。说准了,就给钱,说不准,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听这人的语气以及一群人的态度,凌阳断定,这些人应该是公门中人。只是身上毫无公门中人所具备的紫气,显然只是普通的小虾鱼,也就是网友们骂得最火的“专拿钱不干事”公务员了。 负责解签的是一位中年道士,只见他不蕴不火地拿过签文看了看,又说:“施主准备求什么?财气?仕途?还是婚姻?” “你不是算命的么?你自已算呗。”年轻男子语气相当的吊。 道士淡淡地道:“小道从不算命,只负责解签。” “解释与算命都一样,赶紧的,给我算吧。”见道士没有动作,又不耐烦地道,“赶紧算呀,是不是觉得没有把握,所以不敢与我算了?” 这年轻男子的朋友也就起轰说:“应该是怕了吧,说不定平时候就是靠忽悠呢。” 道士这才说:“施主,小道观您印堂发灰,紫气有消散的迹像,怕会仕途折戟呀!” 凌阳站在远不处,把手抄在裤兜里,期待这年轻男子会有的反应。 果然如他所想,这年轻男子拍桌子大怒,指着那道士的鼻子骂道:“该死的死骗子,你他妈的说的是人话吗?” 其他人也赶紧指责道:“动不动就说有血光之灾、霉运罩顶,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说辞?” 道士悠悠地道:“施主,小道观您印堂发黑,带暗红赤色,预计事业将会破败折戟,另,施主口角呈灰气,谨防祸从口出,惹下官非,需防口舌是非。” 年轻男子“呸”了声,指着道士的鼻子大骂:“全他妈的是一群骗子,居然公然招摇撞骗,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们?” 道士毫不动怒:“施主,道门乃清净之地,休要大声喧哗,抵毁小道。否则,小道只有谴施主离开我观。” 这男子继续痛骂,不必道士们动手,麻衣观一些忠实信徒就跑去指责那人了,然后战争升级,几个人就开始与这些信徒们开骂,场面快要控制不住时,这几人就被麻衣观的道士给“请”出了道观。 这年轻男子气不过,嘴里骂骂咧咧的,扬言要去举报他们之类的。 其中一个灰夹克男子就劝道:“阿川,还是算了吧,据说这些道士可牛着呢,连中央都有人,可了不得呢,前阵子有苦主向他们要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肯给呢,还打起了官司,最后官司居然还没赢,足可以证明麻衣观有多霸道了。” 年轻男子重重“呸”了声,“不至于吧,他们上头还有人?什么人?”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挺厉害就是了。” “那,比起我那同学怎样?” 灰夹克就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不会吧,我那同学的公公,可是公安部里的头头之一,掌管天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