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丰和季蕾有些犯难了,他们当然想救儿子,只是,这个老头儿,靠不靠谱呀? 姚康问:“老刘,能保证吗?” 刘少清冷冷地道:“医院里就是个小小的阑尾手术都不敢百分百保证,更不用说你家晓宇现在这样的情况。”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晓宇,一个未曾谋过面的人,真能救得下来么?姚家人全是如是想。只是,他们心里如是想,却又不愿放弃这唯一的希望。 “老刘,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说的也太玄了,我们这心里没底呀。”姚康说。 季向辉也道:“是呀,刘老爷子,只要能救晓宇,就是三五成希望我们都可以试上一试。只是,万一兴师动众去了,又治不好,这岂不……岂不……”人财两空四字不好说出口。 这倒也是,虽说姚季两家不缺钱,可这样无为地兴师动众,任谁都会不爽的。 刘少清漠然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诸多人类无法想像的事儿,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勉强。” 季飞亚忽然就冷笑起来:“这就是骗子的高明之处,摆明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表面上一副你爱愿不愿的模样,实际上,他们这就是拿捏了你们现在的心理。我想,他这么一说,你们肯定有试上一试的心吧?” 众人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季飞亚的话。 季飞亚又从鼻吼里出气:“老头,你现在就要去找那个所谓的高人是吧?呵,一个连自己的包都看不住的人,会是个高人么?姚爷爷,爷爷,还有姑姑,姑父,你们醒醒吧。这样的骗术并不高明,之所以还把你们骗得团团转,也就是拿捏了你们救人心切的心理。” 众人精神一震,好像,这个也确实有道理的吧。 楚浩却怒道:“你别胡说八道,我相信凌阳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看吧,又来了个托了。”季飞亚不屑地道,“若当真有真本事,手提包也不会轻而易举被我拿了去。” 刘少清忽然脸色一变,上下打量季飞亚:“你动过这件法袍?” 季飞亚翻翻白眼:“怎么,还要我赔呀?” “你究竟有没有动过?” “那又怎样?”不但动过,他还穿过着,不得不说,凌阳那小子不怎样,这件袍子确实不一般,穿在身上简直帅得掉渣,并且非常飘逸,有股仙风道骨的感觉。 刘少清忽然后退两步:“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并且一脸的同情怜悯。 季飞亚冷笑一声:“危言耸听,看吧,骗不下去了,就开始进行恐吓了。这样的伎俩我见得多了。” “蠢货,有些东西没经过主人的同意是不能乱动的,否则必会糟受惩罚。如今你已印堂发黑,这是即将有血光之灾的征兆。并且,你整个面部,全弥漫着一片黑青之气,这是即将走特大霉运的征兆。想必是你碰了这道袍的缘故吧。”刘少清轻飘飘地说。 季飞亚耸耸肩,“越说越离谱了,不过你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你已黔驴技穷了。” “信不信随你。”刘少清也耸耸肩,飘然离开病房,清郎的声音却响在众人心头,“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你就等着接下来的霉运缠身吧。” “故弄玄虚。”季飞亚不屑地道,“爷爷,姑姑,姑父,看到没?那些所谓的大师,都是这事德性,事先说你有血光之灾,把你吓着后,再慢慢引你上钩。你们呀,也是关心则乱。” 众人心头又沉淀淀的。 楚浩见季飞亚这么侮辱他的朋友,早就怒了,冷冷剜了季飞亚一眼,哼了声,也跟着走了。 倒是柴平弱弱地说了句:“那个,楚浩给晓宇的符,你们最好别取下来呀。我觉得呢,不管那个叫什么凌阳的,是不是有真本事,但这个符,确实有些神奇的。” 季飞亚凉凉地道:“我说柴叔,您好歹也是堂堂司令员,怎么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他们这些人呀,肯定是事先设的局,只等引你们上钩呢……” 忽然“碰”的一声,季飞亚忽然狠狠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原来,他想要后退,脚后跟却不小心绊到什么东西,就往后摔了去。 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