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可是我师门传下来的。法器是可遇而不可求呀,用一回,法力就少一分呀。” 众人听得心都凉了,再笨的人也是知道,对方这是在赤裸裸地要钱呀。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师,需要多少钱您才肯救我孩子呢?”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是我这法器,用上一回法力就减低一分。” 另一名术士说:“是呢,若不是这位先生与家师有些交情,一百万都请不动我们师兄弟。” “我这法器,至多只能再施展五次。五次过后,大概就报废了,不能再用了。” 意思就是就算凑足了钱,也只能再救五人? 众人一听,这可就抓了心慌,其中一个老人赶紧说:“大师,真的没少了吗?一百万,我们是真的没钱呀?” 高个子术士悠悠地道:“一百万只是师门友情价,还是看在杨先生的朋友的份上。至于外人,却是不行了。” 叫杨先生的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也是相当的庆幸,庆幸自己当机立断,更庆幸自己手头有些钱,不然还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永远躺在床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没有人回答。 很快,又有家属吃吃地问道:“一百万真没少了?大师?” 短个子术士比了个数字:“一百五十万。” “这么贵,我去哪儿凑这笔钱呀,我家中也不富裕呀……”一个家属就哭了起来。 张超这才顿悟了过来,与凌阳说:“怪不得您会说代价相当高,现在我总算明白过来了。” 凌阳不可置否。 一屋子家属全都煎熬无比,他们当中,并非都是有钱人,几位有点子闲钱的已经开始打电话四处凑钱了,而一些估计是真的没钱,已经跪在二名术士脚下恳求他们救人一命。 两名术士冷冷地说:“没钱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因为我们也无能为力呀。” “对呀,非亲非故的,总不至于让我们白忙活一场吧。” “大师,我给您磕头了,您先救我儿子,我现在就去凑钱,现在就去凑钱。” 凌阳看不下去了,上前几步,淡淡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二人,见死不救,坐地起价,如此不仁,岂能被称为术士?” 两名术士愣了下,上下打量凌阳,其中高个子道:“小子,从哪冒出来的,我的事少管。” “天下人,管天下事。”凌阳淡淡地对一群六神无主的人说:“你们都起来吧。病人我来救,不收你们一文钱。” 张超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上前道:“对对对,这位大师你们别看他年纪轻,其实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原本就是想请这位大师替考古人员化煞祛邪的,只是我们来时你们已经另请了人,这才没有吱声。” 他又看着两名术士,冷哼一声:“你们二人也算是高人吧,高人就该有高人风范,收些合理的酬劳情有可原,又岂能坐地起价呢?你们也太过分了。” 病人家属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其中一个老人轻声问凌阳:“这位小伙子真能救我孙子?我孙子这不是病,是中了邪的缘故,还是特别厉害的邪气,小伙子真能救我孙子?” 凌阳说:“能救。” “那,小伙子要收多少钱呢?”老人又结结巴巴地问。 “你看着给就是了。”原本凌阳正要说不收钱,但转念一想,在金钱至上的这年头,你不收钱,说不定人家反而心中难安,于是这才改了口。 老人果然就小心翼翼地道:“我一个老农民,真没多少钱,我身上还有三千块,一并给你如何?” “好。你们都出去,我一会儿要救人,我在救人时,不喜有人在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