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尧凌光恨得几乎冷笑,道: 这么说来,本世子还要感谢你不成?” 晏天痕微微眯起眼眸,笑道:“感谢我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人一向大度,做好事不留名,你的感谢,我倒是受不起。 “你--!“龙尧凌光深吸口气,冷喝道: 我的烈火鹤乃是灵兽与妖兽的后代,它已经开了灵智,从未主动攻击过人类,你这些话,全然是在为你自己开脱! 晏天痕淡定地说道:“我记得,龙尧世子一向看不起杂种,怎么这种烈火鸟和鹤的杂交品种,你竟是如此信任?”龙尧凌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墨寒看着下面,对那几位发出冷哨的弟子说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他!他在说假话! 那弟子猩红着眼睛,指着晏天痕,道:“这么些年,妖兽苑何曾出现过妖兽发疯的事情?且我们照看妖兽,尽心竭力,从未有过半步差池,可为何他一来,这些妖兽便都发疯了? “对!更何况,这些妖兽虽然不是人类,也无法化形,却也一样是活生生的命,他就这么一就这么放了两只白虎,将这些妖兽给残忍地杀害了:未免太过心狠手辣!” “我心狠手辣?“晏天痕嗤笑一声,说:“且不说你们玩忽职守,轮值期间非但不在岗,还偏偏要聚在一起,非要和那些 妖兽一起欺负人,你说但凡一个还有些正义感的人,只要见到,便定然忍不下去。” ”你不要还陷好人!” 对,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你这是污蔑!污蔑! “别以为你乃是王朝第二顺位继承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里是万法正宗,是最为公平公正的地方!”“李师兄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就对你从轻处罚!”李墨寒被带了一头高帽子,却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龙尧凌光冷笑一声,道:“晏天痕,难不成你说我的胭脂发疯,它便是真的发疯了吗?我还说你那两只杂种有病,我是 不是一样可以将它们给杀了?“ 晏天痕道:“我若是无证据,又怎敢轻易动手?你当我和你一样傻么!”他说完,转而对殷长歌道:“把你的手腕露出来,给这些人瞧瞧!' 殷长歌刚想露出手腕,便不经意之间对上了莹观潮-双阴端而充满了警告意味的眼神。殷长歌顿了一顿,想起莹观潮当日警告之言-- “这些罪,你受着便受着了,若是敢露于人前,小心沈从容的小命一我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 样。 想到这里,殷长歌唇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旋即便落了下去,他一抬头,拉开袖子,雪白的肌肤上面一整片蔓延到手肘处的烫伤,鲜血淋漓,这显然是被火给灼伤了。 不知是谁倒吸口凉气。 晏天痕眼皮子一跳,两步上前,道:“你怎么受了这般严重的伤也不说,我先给你上药! 殷长歌摇摇头,抬眸望向李墨寒,道:“李师兄,他们总是欺我辱我便罢了,可今日偏偏要往阿痕身,上泼脏水,我便不 愿意了。 自从我年前来到宗门,得了妖兽苑的轮值任务,便始终心存感激,虽然这些同门总是欺负我是新来的,将最脏最累的活儿派给我,我也无话可说,任劳任怨。 只是这些时日,他们非但自己欺辱我,还让这些妖兽欺负我,阿痕今日路过此处,看到我险些被妖兽给杀了,这才事急从权,杀了这些妖兽,若是师兄要责罚,便责罚我吧。 李墨寒盯着殷长歌的手臂,一双浓眉越皱越紧,道:“你说得, 可是真的? 妖兽苑的轮值弟子自然不会承认,梗着脖子愤愤说道:“这伤口,乃是他自己虐待妖兽的时候,被妖兽反击造成的,别看他长得一副纯良模样,实际上,他心最黑,若不是他先行折磨那些妖兽,妖兽又怎可能对他下手?” “他根本就是血口喷人,还请师兄明鉴! 殷长歌微微冷笑,道:”你们当真以为;我没有丝亳证据,使敢在这里信口开河么?” 说着,殷长歌反手从那只破旧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晶玉,走上前去,呈给了李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