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弄着就累得睡过去,还有她甜甜的娇嗔和婉转的吟。哦,以及口中流溢出的“夫君”二字。 他发现她一如既往地喜欢咬人,咬喉结和肩膀, 他喜欢极了她这个癖好,就喜欢给她咬。 正想着,怀里的人轻“唔”了声,像是要转醒。月陇西低头, 趁她睁眼前吻她。 卿如是微蹙了蹙眉尖, 尚未睁眼便觉得眉心有凉意,轻柔似羽毛般的触感, 她缓缓推开这个男人,迟钝地眨巴了下眼睛, 出口便是,“不要了……”嗓音略哑。 “???”月陇西失笑,把她搂在怀里,“嗯。天快亮了,我要去上朝,得先把你送回去。可以允许你再睡半个时辰。” 缓了缓劲儿,卿如是慢慢反应他说的话,回过神来,她把脑袋就抵在月陇西的胸口,抱住他,小手在他的后背乱摸乱晃了会,摸到鞭伤和自己昨晚抓挠的痕迹,她就低声“唔唔”地不知在说什么。反正也没回答他要不要再睡半时辰的觉。 月陇西弯腰细听她说什么,须臾才听清。蓦然怔愣住了。 她说:“我不想睡,想跟你撒娇说说话……” 沉默。 良久,月陇西都没有回应,只是收紧手臂,用力地拥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前世她醒来后,他是多么地想要跟她好好说说话,渴望她跟自己撒撒娇,可惜她那时满心眼里在意的都是一会要紧着喝下的避子汤,下了床就吩咐人去买药,生怕留下孩子。 月陇西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好,我们说说话。你想跟我聊什么?” “我想跟你说……”卿如是凑到他的耳畔低声喃喃着,跟他说悄悄话,语气还颇为委屈。 “第二次的时候还觉得疼?”月陇西稍退了些,卿如是便不满地哼唧了声要他继续抱着,他赶忙抱紧,挑眉问她,“我记得,你有说很舒服的?” “嗯。”卿如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第一次疼,第二次就没那么疼了……但是又像是都不疼,因为我觉得,你很照顾我,很温柔。” 月陇西勾唇笑了笑,“是吗?今晚继续照顾你。” “不了……”卿如是嗫嚅道,“那是我说错了,其实还是很疼的。我们暂休一个月好不好?” “多少???”月陇西以为自己听错了数,愣了片刻,低头凝视着她的眉眼。 卿如是望着他,眨巴了下眼,吐字清晰,“一个月。” 她这般望着他,昨晚他在脖颈上留下的痕迹一清二楚,再往下也可以看见锁骨下面的指痕,月陇西喉结轻滑,手便覆了上去,哑声道,“我看你是没睡醒……一个月哪个忍得?我帮你清醒清醒。” 他说着,手下便施了力道。 卿如是打开他的手,皱起眉,搂住他往他的脖颈处钻,低声撒娇道,“抱着我!” “好好好……”月陇西翘起唇角,边无奈地笑,边抱紧了她,心里已经笃定她没有睡醒。睡醒的卿卿并不会这么黏人。但是,这样的那样的,他都好喜欢。 “我问你啊。”卿如是拿脑袋蹭他的颈子,又张口去咬他的喉结,就着那突突的圆亲了会,留下她的小痕迹后才继续用软糯的小奶音问道,“你觉得,我们是生一只男球球好,还是生一只女球球好啊?” “……”这样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月陇西翻身把她骑在身下,哑声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再来一次更好。” 卿如是不满地扭来动去,月陇西覆身吻下来的时候她径直推开了,转而掉了个圈,骑到他的腰间,然后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低声说道,“问你话呢,你喜欢儿子还是闺女啊?” “无法取舍。”月陇西饶有兴致地逗她,“……不能都生吗?我都想要可怎么办?我就这么贪心一个人。” 卿如是摇头,“只能选一个。” 月陇西挑起左眉,复杂地思考了下,郑重道,“其实,我觉得都可以……只要是你愿意的。你愿意和我有个孩子,我就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末尾几字,几近无声。 卿如是晕乎乎地,没听得太清,只晓得他说都可以。她等了片刻,发现月陇西不再说了,才兀自说道,“我也都想要……如果生儿子,就可以教他舞刀弄剑,舞文弄墨,打小就可以是扈沽城里的小霸王,别家的小闺秀都喜欢他;” 月陇西的眉眼浮上笑意,他用舌尖抵了抵唇角,“那不就跟我小时候一样么。” “唔……你小时候是这样?”卿如是狐疑地问道。 月陇西“昂”了一声,眸底隐约几分许久不曾见、兴许早被岁月磨去的桀骜,“我幼时顽劣不堪,且自命不凡,跟人打架喜欢把人家踩在脚底下,少年时拿剑拿枪,纵马闹市,跟崇文弟子发生口角,戳伤了他们,甩了一袋银子便走了,反正什么混账事都做过。偏偏身份尊贵,旁的人没几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