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凭心说,如果换做是玄天冥,她有可能不会去原谅。但现在面对的是天武帝,是一国之君,又能怎么劝呢?这个国家还是要靠着对方来支撑,她必须得让这老皇帝打起精神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 姚显看着天武帝,又道:“赶紧的,再晚一会儿就真的接不上了。你就给句痛快话,接是不接?要真是不接,我跟阿珩也不费这个事,你好好的皇帝不当想当太监,那我也不拦着,正好跟你那个小远子混到一块儿去了,俩人都是无根之人,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 姚显说话就比较直接,也没什么好脾气,天武帝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他也知道姚显话虽说得不好听,事实却就是如此。于是他点了点头,一脸挫败地道:“接吧!接吧!大不了朕以后不看它就是,不看,也不用。以后朕就上翩翩那里跪着去,直到她肯原谅朕为止。” 老皇帝这头吐了口,凤羽珩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凤羽珩将那盒子递给姚显拿着,伸手入袖,从空间里调了麻醉剂出来,一针下去,天武帝陷入昏迷。 她将二人都移入空间,然后再把天武帝弄到手术室去。她是中医西双料圣手,在手术方面技术要比姚显强得多,这个手术自然是由凤羽珩来主刀。做好相关准备之后,她对姚显说:“时间隔得有点长,就算接上也不一定好用,我只能尽力。” 姚显点头道:“他这个岁数,有个摆设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能再用?” 她想想也是,云妃是不可能再在这方法接纳天武帝的,所以这东西接上了也真就只是个摆设。没了心理压力,手术进行起来就顺利很多,后世时间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整个儿手术过程。之后,凤羽珩又给天武帝洗了一次胃,把胃里残留的呕吐物全部清了出来,又清出几条小蛇。 姚显看着那几条小蛇很感兴趣,可惜蛇是死的,再没了研究价值,他直呼可惜。 终于,二人把天武帝从空间里移了出来,原本是想再送到龙榻上的,但再想想,之前龙榻一直是天武帝宠幸元贵妃所用,怕这老皇帝醒来再闹腾,于是还是叫了外头的宫人进来,把老皇帝抬到边上的偏殿去休息,二人也跟过去看护。毕竟手术刚完成,一旦老皇帝发烧很容易引起并发症,凤羽珩必须亲自守着才能放心。 这头,凤羽珩和姚显给天武帝治病。昭合殿外,皇后也对那去而复返的元贵妃审问起来。但元贵妃将罪直指向丽妃,更是直言:“丽妃有一只镯子,那镯子臣妾曾看她戴过,翠绿翠绿的,里头藏了蛊。” 皇后对蛊什么的并不是很了解,但却也知道那东西邪门,当即便宣了丽妃过来。 这一晚,昭合殿这边闹的动静太大,以至于三宫六院的人全都醒了过来,更有很多妃嫔已经穿好衣裳来到昭合殿这头等着消息。 除去这些个妃嫔,一众皇子也入了宫,就连那八皇子都被人用担架担了过来。 玄天墨原本是不想来的,奈何皇后娘娘下了旨,所有皇子即刻进宫,他就算痒症复发,用担架担也要把人给抬进来。 此时,玄天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经历人生中的奇耻大辱,这种大辱比上次差点被砍头还要强烈。因为他一直都在痒,一只右手就没从裤子里头拿出来过,就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不停的挠啊挠的,以至于所有人都看向他,不明所以,一脸鄙夷。 皇后终是看不下去了,对章远说:“你去跟御王妃问问看,有没有暂时止痒的药,别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本宫还要问话呢!” 章远点点头,赶紧就去找了凤羽珩。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一盒药膏对皇后说:“御王妃说了,涂上之后有一个时辰的效果,还请皇后娘娘问审时快着些,一个时辰之后就不给药了。” 皇后应了声,示意章远去给八皇子上药。章远哪里愿望干这份差事,于是走到八皇子面前,把那药膏往他身上一扔,大声道:“你自己涂吧!” 玄天墨气得就想把这太监给掐死,可他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一听说药膏是凤羽珩给的,便知道一定会好使,于是二话不说,拿起来开了盖子就扣了一大块,然后一只手扯着裤子,另只手拼命的往下身涂,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一小盒药膏给用了个精光。 这时,就听章远道:“御王妃说了,这一小盒药膏价值一千两白银,请问八殿下,您是付现银,还是咱家这就差人到盛王府去取一趟?” “你说什么?”玄天墨瞪大了眼睛,“就这么一盒子破玩意要一千两?她怎么不去抢钱?” “哟!”章远笑道:“话是御王妃说的,八殿下要是有疑议,就去跟御王妃问。再或者,御王殿下也在这儿呢,您跟他问也是成的。还有啊,御王妃说了,如果八殿下肯出银子,她手里这种药膏可是还有呢!” 一听这话,玄天墨明白了,凤羽珩这是讹上他了,他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