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对人生了,一个闪身,直接进了空间。 玄天冥好生无奈,干脆喊了声:“能不能把为夫也带进去?”突然,手腕被人一握,眨眼之间已经换了时空。“对嘛!要沐浴就两个人一起浴,让娘子一个人洗为夫总是不放心的。” 你不放心个屁!某人一肚子腹诽的钻进浴室。不过说起来,一回到空间里,感觉就跟在外界不同。后世之物充斥着视觉神经,会让她生出时空错乱之感,会让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相对开放的年代。于是那种因欢爱而起的娇羞便减轻了几分,到是可以光着身子从从容容地走进浴室去,大大方方地拧开淋浴花洒开始洗澡。 可她到是从容了,玄天冥却依然觉得这里头一切都新鲜。这一新鲜就容易刺激人的某个上腺,荷尔蒙也跟着激动起来。于是,当他也挤进浴室,当他也挤到花洒之下,当两具体身再度重叠,某人就又悲剧了。 接踵而来的欢愉从浴室开始,在休息室的地板上结束,凤羽珩再没能清醒得过来,直接睡了过去。 玄天冥笑着抱着自家小娘子重新冲了澡,然后塞进被子里,笑眯眯地就在这空间的休息室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凤羽珩醒来的时候,那种全身上下都被火车碾过的感觉又来了,感觉比打场仗都累啊!她强坐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还算早的。再看看身边这男人,呼吸一点儿都不均匀,明显已经醒了,却不愿睁开眼。她很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过去:“喂!别睡了!装什么装,赶紧起来。”然后自己去柜子里找衣裳。 玄天冥到是赖在床上没起,就看着自家媳妇儿的换装秀,那可真是百看不厌。 凤羽珩无可奈何地又让他吃了几口豆腐,这才强行地把人从空间里带到现实去,一走一动间身上生疼,她只能咬牙忍着,并严厉地告诫自家“狼君”:“今日可是要回娘家的,你说话不算话,不让我休养,还赶在要回娘家的日子里对我行凶,玄天冥,这两笔帐我都给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得给我还回来!” 她说得狠歹歹的,玄天冥听得嘴角直抽抽。这死丫头睚眦必报,这得让他拿什么来还?不过,某人想到这儿,却是又邪邪地笑出了声,说道:“好啊!那下次,换娘子来对为夫行凶!” 凤羽珩觉得,关于这个行凶不行凶的问题她已经没有办法跟这匹饿狼沟通了,干脆不再理他,再瞅瞅那根本没睡的床榻上以及已经穿好衣裳的夫君,觉得现在可以叫丫鬟进来侍候了。于是打开了门,把忘川黄泉给放了进来。 两个丫头进来之后到是很暧昧地看着她笑了笑,气得凤羽珩不理她们。忘川见她穿的衣裳不太适合今日出门,于是到柜子里又翻出了另一套,告诉她说:“这是王府里在您跟殿下大婚之后新做的,王妃换上吧!今日算是回门,怎么着穿得也要合乎身份些。您现在这套还是从前未嫁时的衣裳,平时在家穿穿也就罢了,出门还是得讲究一些。” 经忘川这么一提醒,凤羽珩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么!空间里的衣裳都是她以前放进去的,还是青春少女装。现在却已经变成少妇,不再适合了。 她十分无奈,古人对于女子成亲之后的讲究还是挺多,比如衣裙、发式都要有所改变,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少女谁是少妇。不像后世,穿什么全看自己心情,除去一些职业上班要换工作服之外,其它的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她在忘川的侍候下换了新的衣裳,而黄泉却已经走到了卧寝外间隔出来的小书房处开始“清理”。凤羽珩看着黄泉一遍一遍地擦那桌子椅子,又把掉到地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捡起来放好,瞬间就想起来了一件至关紧要的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靠啊!她忘了!她忘了昨天第一回合的交流不是在床榻上,而是在书桌旁了!这一宿睡糊涂了,光看着床榻挺整洁的想着不会被丫鬟看出什么,却根本就没想起来昨儿这张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啊! 她这个懊恼,脸颊烧得厉害,狠狠地瞪了玄天冥一眼,却瞪得那人直接说:“本王到前院儿去看看今日回姚府准备的东西有没有装车,咱们吃过早饭还是早些过去,省得让他们等急了。” 尼玛!你这是想逃跑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吧?该死的这个场子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找回来,一定要让他也丢一回人! 某人忿忿地握拳,气呼呼地跺脚,却听忘川说:“小姐不必害羞,成了婚的人是该这样的。您跟殿下新婚燕尔,若是再不亲近,那才是要被人看笑话的。” “什么嘛!”她又拿眼睛去剜忘川,脸又红了红。 忘川却不觉怎样,还是自顾地道:“进了王府,当着外人面就不能再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