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上半身带水珠,短发也微湿,又因没戴眼镜,看人需眯起眼,显得愈发深沉、凌厉。 而廖佳琪,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拉高被子把阮唯遮得严严实实,接下来才继续她的困惑和惊讶。 “陆陆陆陆……陆总,你不是该在北北北北京吗?” 陆慎轻哼一声,“是,听不惯京腔提早过来。” “哈?你们潮汕话才难听,每个字都像念经,个个都好像从泰国游水过来。” 陆慎扫过廖佳琪所处位置,皱一皱眉,“廖小姐,我已经给你在隔壁另外定好一间房。” “咦?老黑胖子就这么跟我说的,不过我要回来和我老婆睡。”她一瞪眼,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找个三个黑胖子陪我打麻将!我就说,这么损的招儿江继良那个大脑门儿怎么想得出来?果然是得有四个眼睛的才出得起的昏招。” 陆慎眉心紧锁,提醒她,“廖小姐,请你注意言辞。还有,劳烦你从我的床上下去。” 廖佳琪仍然沉浸在愤怒当中无法自拔,她站在床上,摇着脑袋指着陆慎,一步步向后退,“好一个陆慎,好一个江继良,你两个狼狈为奸,毁掉我今晚唾手可得的高*潮,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哪怕把老黑胖子给我也行啊,都说黑人那玩意儿壮观的很,你叫他们进来,我带阿阮见识见识什么叫人类极限。” 陆慎只差去捂住阮唯的耳朵,或者找人把廖佳琪这位猥琐无聊的饥渴妇女拖出去。 阮唯躲在床角,偷偷笑。 她们究竟如何成为朋友?江继良究竟看上廖佳琪哪一点?这简直是世纪谜题。 最终还要阮唯发话,“佳琪,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想起来换衣服,晚一点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廖佳琪仍然鼓着眼睛瞪住“仇人”,九头牛都拉不回。 阮唯无奈,“佳琪,你昨晚输多少,我今天带你赢回来?” “真的吗?你终于肯教我打牌啦?” “嗯,我试试。” “那我还叫老黑胖子上场,谁让他一个劲羞辱我来着?” 陆慎站在床边终于等得不耐,压低声音说:“廖小姐,你到底够了没有?” 廖佳琪翻个白眼,下床时凑到阮唯耳边说:“矮子矮一肚子拐!” 一甩手,光着脚跑回隔壁卧室。 而阮唯低头,没能忍住,笑得双肩抽动。 坦白说,一百七十四公分的陆慎对于一百七十二公分的廖佳琪女士而言,确实矮了点。 至于那句矮子矮一肚子拐…… 阮唯偷偷看一眼陆慎,他正凝神注视着床单,“叫客房服务,把床单被套都换了。” 但阮唯说:“可是之前都是佳琪在睡啊……” 陆慎受惊,不肯接受,“明明有两间房。” “我们喜欢睡一起。” “廖佳琪真是嫌命长。”一眯眼,又不知道想什么坏招。 果然是一肚子拐。 陆慎一把将廖佳琪裹在阮唯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身无遮拦地女体。 她皮肤莹润,骨肉均匀,半躺在床头,乌黑长发铺满,袅袅婷婷似一幅画。 陆慎捏着她的脚踝,哑声说:“去冲凉,饿久了要胃疼。” 阮唯不说话,只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看他,嘴角一丝丝笑,若有如无。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