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下来,将他深邃的眼眸埋进阴影中。 这里离家很近,所以他没再骑车了。 寂白看到他,忽然傻笑了起来,恍恍惚惚地跑过去,一脑袋扎进他怀里:“谢随真听话。” 谢随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皱眉:“怎么喝酒了?” 她从来都是半杯就倒的体质,根本喝不了酒,那次在雪山脚下的酒吧里她不小心喝了一杯,闹腾一整晚,谢随记忆犹新,这些年从来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没让她再沾任何带酒精的东西,连有度数的鸡尾酒饮料都不给她喝。 谢随拉着女孩纤细的手腕,扶正了她东倒西歪的身子:“我送你回学校。” “不回学校,回家。”寂白攥着谢随往家的方向走,谢随无可奈何地看着她:“醉成这样,你还能记得家在哪里?” 寂白回头冲他傻笑:“我们的家,我记得啊。” 谢随被她牵着手,听着她说的那四个字——“我们的家”,心里温暖。 寂白走了一半,又忽然不想走了,心血来潮吵吵着让谢随背她。谢随蹲下身,稳稳地将她背了起来。 寂白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柔软的指头摸着他的下颌,又摸到他凸起的喉结,揉啊揉,还觉得挺好玩。 谢随边走边闷哼道:“你再乱摸,老子把你扔路边了。” 女孩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不过很快,她又试探性地摸了摸,见少年没反应,居然又开始揉他喉结。 谢随被她揉得很痒很痒,不过她玩着就不肯罢手,他也只能默许了她的行为。 他不和醉鬼计较,只要她别太过分。 然而,无节制的容忍换来的永远是“更过分”。 小丫头得寸进尺的小爪子伸进了他衣领里面,挠啊挠,摸啊摸,摸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摸到小果子,居然捏了一下。 “寂白!”谢随真的有点怒了:“手拿开。” “哦。”寂白吐吐舌头,乖乖地把手抽出他的衣领,还评价了一句:“比我还小。” 谢随:…… 谢随好不容易把这位寂二小姐盘回家了,他感觉伺候这丫头真的比自己打一场拳击赛还要来得辛苦。 寂白进了屋就往床上爬,谢随拖住她的脚,将她生生地从床上拽了下来:“没洗漱前不准上床。” “呜。” 寂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被谢随拉到厕所里,翻出她瓶瓶罐罐的卸妆水卸妆乳,对着她的脸一顿乱揉,然后抓起她的头发按在水下猛冲。 女孩张牙舞爪地闹腾着:“你...你太粗暴了!” 谢随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自己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你刚刚说我什么?” “说你...小?” “嗯。” 谢随目光下移,落到她连衣裙紧束的胸脯上,冷笑:“你有多大。” 寂白不服气地哼哼说:“要比比吗。” “比你个头。”谢随用毛巾使劲儿擦了擦她的脸,这才放开了她,给她挤了牙膏:“自己刷牙。” 寂白也给谢随挤了牙膏,笑眯眯地说:“你也刷。” 谢随没好气地接过了牙刷,一高一矮两个人站在镜子前咔嚓咔嚓地刷着牙,寂白刷着刷着便晕晕乎乎倒在谢随身上,谢随只能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保持清醒。 谢随好不容易将她收拾干净了,她跟树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