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斜视。可是将要出那偏门的时候,还是朝院门看了半晌。后来叹了口气,跟我出了永安宫,再没回过头。” 元槿之前看到杨可晴走的那么急,就知道她是在避开蔺君澜,而且走的时候不想遇到蔺君澜,所以元槿让孟嬷嬷带她从偏门走。 看杨可晴的表现,想必也是挂念着蔺君澜的。只不过两个人之间或许心结太深,不好解开罢了。 孟嬷嬷刚才去送杨可晴了,未曾留意这边,便问元槿刚才蔺君澜如何了。 “她站了会儿,听说可晴走了,就也干脆的离去。”元槿想了想,又问:“之前她来寻可晴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带了什么?” “没有。”孟嬷嬷回想了下,“就孤身一人过来的。静明宫的人也都没跟着。” 许是听了可晴在永安宫后,临时起意过来的。元槿正这样想着,乳母将青嵧抱了过来。元槿就将杨可晴带来的小东西拿了给青嵧去玩,暂且将此事搁下。 到了百日宴那天,永安宫早早的就忙活开了。 元槿和蔺君泓并未让宫人帮忙,而是互相帮着对方穿好了今日所需衣衫。而后两人又一起给青嵧换好了衣裳。 小家伙才刚三个多月大,一逗就会咯咯的笑,两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极其可爱。两人给他穿衣裳的时候,他晃动着小手,一会儿拍拍元槿,一会儿拍拍蔺君泓,笑声清脆响亮。 元槿被他逗乐了,不停的握着他的小手,和他轻声细语。就连旁边蔺君泓和她说话都没听见。 蔺君泓心里头不是滋味,在儿子的小脚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恨恨的给他穿上小小的虎头鞋,又将上面的系带绑好,低声抱怨了一句。 元槿这次倒是听见他说话了,只是没听清话语内容,侧首问道:“你说什么?” 蔺君泓扯了扯嘴角,哼哼道:“我是说,你白日里天天看着他都看不够,不如晚上也和他凑在一起睡得了。” 元槿认真想了想,点头道:“倒也不错。有我在旁边,他晚上应当能够睡得更踏实些。” 一听这话,蔺君泓不乐意了,“他现在还睡得不够踏实?那怎样才叫踏实!” 元槿正要再说些旁的,蔺君泓已经变了脸色,咬着牙拉了拉小家伙的小指头。 小家伙勾了勾手,将伸到自己跟前的指尖扯住了。 看着他开心的笑颜,蔺君泓冷哼道:“我看他没跟着你晚上睡得也不错。不如就这么算了吧。”这就是将自己刚到那个提议给否了。 元槿倒是有些好奇。之前是他提出来的,她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他就改了口。所谓的“一言九鼎”呢?哪里去了? 她斜睨了蔺君泓一眼,看他眼角眉梢都是怨气,反而笑了,拉了拉他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蔺君泓看她终于不去瞧那小子转而只看着他了,心里头这才舒坦了点,反手握住她的手道:“没事。就是想着晚上的时候若是没我在旁边,你怕是会不习惯。所以还是让他跟着乳母一同睡着罢。” 元槿倒是没想那么多。看他如此说的时候没了刚才那股子怨气,心里头觉得有些好笑。细思之下没搞明白状况,觉得他可能是一时间兴起所以冒出了个念头来而已,索性将此事抛下不再多想。 时辰差不多到了后,徐太后来了永安宫。 她并未到里头来,而是让人通禀了一声,又让人穿了话来问要不要一同往兰馨宫去。 兰馨宫里如今春兰开得正好,今日青嵧的百日宴便定在了那里。 认真算起来的话,兰馨宫距离永安宫颇有些距离,倒是离静明宫稍近一些。 元槿没料到徐太后会特意来了这么一趟。就将过来传话的牡丹留了下来,多问了几句。 牡丹是跟在徐太后身边伺候的,听闻元槿问起,就如实答道:“太后昨儿一晚上都没睡好,不时的起来。后来单嬷嬷去问了,才知道太后想着今日是小殿下的百日宴,许是能见到小殿下,所以太过高兴,一时间竟是不瞌睡了。早晨鸡打鸣了才歇了会儿,没多久就又起来了。” 元槿听了,心里暗暗一叹,有心想要留她进来饮一杯茶,就问询的去看蔺君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