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还没有好转,他就先回北疆去。 太医和卡古进屋后就要行礼,被蔺君泓不耐烦的打断了,直接让他们来治人。 好在虽然生产的过程十分惊险,但元槿的状况却还不错。 太医令和卡古都说,只是失血多了些,又太过疲劳,必须好好调养方才能够恢复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蔺君泓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太医们都说,屋里不要有太多的人。毕竟人从外头过来不够干净,若是带了什么不好的病菌进屋,对产妇不太好。 听了这话,蔺君泓就留了两名稳婆和孟嬷嬷她们一起照料元槿,便准备出屋——他从外头回来,若说屋里有谁的身上是最不干净的,恐怕就他了。最起码得洗个澡换身衣裳才能再来陪着元槿。 蔺君泓想让许林雅也休息一下,许林雅不肯,执意要在这里。蔺君泓就没强求。 生怕元槿被吵醒休息不好,他也没让小孩子在她身边继续多待。看了一眼后,就让乳母带着孩子去了隔壁屋里。如今他就准备去那边看看孩子,然后再洗个澡换身衣裳。 这时蔺君澜和蔺时谦也赶了过来,在院中等着消息。 同样赶过来的,还有阿吉阿利它们。 阿吉阿利趴在了房门左边,闹闹和纽扣趴在房门右边。而多多找了半天之后,挨着闹闹趴下了。它一会儿看看元槿的屋子,一会儿望向远方院子里蔺时谦的方向。 如今已经将近晌午时分。 徐太后和蔺君泓一起出了屋子。她看一切安定了许多,便在出房门的时候与蔺君泓道:“事情都办完了?” “不知道。”蔺君泓淡淡说道。他知道徐太后问的是三皇子余党的事情。 徐太后柳眉倒竖,“你提防着我?”所以不肯说说话! 蔺君泓莞尔,露出了个有点疲倦的笑容,“我是真不知道。一听说槿儿……”他抿了抿唇,朝屋子看了眼,神色转为柔和,“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好在邹大将军在,许提督也赶了过来。我将事情安排下去,就由他们来看着了。” 徐太后听闻,当即怒了,刚要质问他国事家事哪个重要,忽地转念想起来,若非有元槿,蔺君泓未必肯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去。 国事家事……在他的心里,孰重孰轻,其实早有定论。 徐太后怒其不争,但她早已失去了在这方面指责他的权力。 忍了半天的怒气,她最终只淡淡点了下头,嗯了一声权当是回答了。 蔺君泓赶忙跑到旁边的厢房去看小家伙。 刚才只顾着元槿的身体问题了,只瞧了一眼都还来不及细看就让乳母将孩子给抱了出去。 蔺君澜眼睁睁看着蔺君泓出来后被徐太后截住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忙不迭的往厢房去了。根本就没理睬他们这边。 其实,也算不上不理睬。或许压根就没发现? 蔺君澜看看头顶的大太阳,抱怨道:“枉费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竟是不理睬我?”语毕,她又叹道:“有时候啊,性子越是拘谨,遇到的事情越麻烦。想我当初生可晴,也没那么多波折。又快又好。这一趟过来,没人搭理,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都不知娘让我来为的什么。” 蔺时谦往她这个声音的来处侧了侧头,笑道:“知道母子平安。知道槿儿和孩子康健。不比什么都强?” “王爷这是在训斥我吗?”蔺君澜看着他面上平和的笑容,冷哼道:“恐怕王爷的心里,阿泓才是最重要的吧。” 蔺时谦知道她这是在嘲讽他们的关系。 不过,他并不介意。 到了他这个年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