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钟太医笑道:“臣并非是会丹术的真人,陛下问臣,却是问错人了。” 蔺君淙将他前半句话记在了心里,接着问道:“都道是懂医之人最会调养人的身子,太医怎的做不到?” 钟太医笑的憨厚,“一来臣最擅长的是跌打外伤,二来,这等天生便定下来的事情,单单靠着医药只能有些微的效果,却不会有大的提升。若陛下想寻求最大的变化,臣觉得,这恐怕是极难的。” 顿了顿,他又道:“先前说需要会丹术的真人,臣也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只听坊间这样传闻过,并无真凭实据。”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并不是太了解丹术,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了真人一事,蔺君淙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即便只不过是坊间传闻,但,试问世上所有男子,哪一个不想自己威猛异常,比旁人更是强上数十倍? 蔺君淙自认能够号令所有天下人服从于他,自是不肯错过能够变得更加勇猛的机会。故而他命人细细查探,仔细去坊间打探,到底哪里有这般的真人。 而后,倒是真的给他打探出来了。 有位姓张的真人,前些日子刚到京城不久。据说是张果老的第几十代传人,可以治死人肉白骨,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被人知道。不过,前些日子因着用他亲自炼出来的丹药治好了一名瘸腿的妇人,故而被人当神仙一般供着。 蔺君淙听闻之后,眼睛骤然一亮。 一来,他听说此人可以治好瘸腿。想必他这个越来越沉的脚有了更大的希望。 二来,此人可以让死人复生让活人延年益寿。 三来,他会炼制丹药。 既是会炼丹药,想必就有办法炼制出让男人更加勇猛的药来。 蔺君淙再不肯错过这个机会,直接让人将张真人带进了宫里。而后悉心请教,日日跟着张真人修炼。 听张真人谈一番话,胜过于读十年圣贤书。 蔺君淙恍然觉得自己寻到了人生的真谛,开始醉心于求丹问药之中,旁事都懒得理会。 因此,他就错过了窦尚书受审的那桩贪墨大案。 而且,他也彻底忘记了端王妃的那件案子。 早在萧以霜和刘统领私下里相见的时候,元槿的那碟水果拼盘的事情就被有心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 只是对于蔺君淙来说,被后妃戴了绿帽一事更加难忍。故而蔺君淙将心思都搁在了萧以霜的事情上,未曾太过关注元槿那边。 后来,有人不断为元槿求情。又有许多人证明,当时端王妃并未亲自动手,而是有许多位姑娘在旁帮忙,蔺君淙对元槿的处罚就稍稍松了口。却也仅限于松口,并没有彻底消除疑虑。 “既是有人相帮,却也无法证明她未曾存了这般的心思。”蔺君淙说道:“除非有证据表明她确实没有那般的心思方可。” 其实,元槿有没有存了那样的心思,单看蔺君淙是怎么样想的了。 他觉得有,便有。他觉得无,那便没甚大碍了。 故而蔺君泓又想了法子将元槿的事情拖了一拖,让皇上再延迟些审问元槿。 这事儿稍稍一拖,就拖到了张真人进入皇宫炼丹之后。 此间,牵连到窦尚书的那桩案子就被提到了都察院受审。都察院又将此事提到了大理寺和京兆府。三司会审后,窦尚书终是被定了罪。 其间刘统领和窦尚书动用了一切的力量来求陛下宽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