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三两下就被她扯了出来,拉到了屏风后。 明乐长公主颇为尊重姚先生。更何况,这一次是姚先生送与她女儿的生辰贺礼被窃,自然更是重视。就跟着姚先生一起到了屏风后头。 几位太太都是有儿女的。自然也不用避讳一个小姑娘怎么样。就也跟了过去。 众目睽睽下,姚先生将手放在了邹元桢的腰后。 还没来得及使力,屋内便响起了邹元桢的喊叫声。 “别动!我自己来。” 邹元桢先前听姚先生提起古籍,就暗道不好。可她已经将古籍绑在了腰后侧,栓得牢牢的,即便想拿出来,却也无法得逞。 她知道这一次自己跑不过去了。与其被人扒了衣裳露出来那古籍,倒不如自己拿出来,好歹还能留点体面在。 矮下身子,掀开裙子。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把古籍从腰后抽出,邹元桢脸色苍白地把东西拿到姚先生面前,一言不发。 众人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小小年纪,竟然不学好,学会了偷东西。”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居然在公主府里偷小郡主的东西。” 杨可晴在外头看不见里面情形。但听大家的议论,她知道东西找到了。惊喜之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到了蔺松华的怀里,哭个不停。 蔺松华被杨可晴矮小半个头。他努力踮着脚,半搂着伤心的小姑娘,拍着她的背安抚道:“表姑姑莫哭,表姑姑莫哭。已经没事了。” 邹元桢眼圈儿一红,也要开口说话。 谁料蔺君泓大手一挥,让穆效和葛雨明上去把大屏风忽然撤了。 虽然自己的衣衫都还完整地穿着。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骤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邹元桢还是忍不住臊了。脸色忽地一阵红,忽地一阵白。 明乐长公主嗤地一声,笑道:“莫要再做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了。也不知给谁看。” 说罢,她去到一旁,安慰自家哭得伤心的小女儿去了。 眼看着杨可晴不往她怀里窜,反而往元槿的怀里扑,长公主脸色沉了沉,复又和缓了些。 待到杨可晴哭得轻一点了,长公主便将女儿从元槿怀里抱了过来。 蔺君泓朝许林广低语了几句。 许林广打开一条门缝儿,望了眼外头。果然,繁武正带着一个人恭立在外。 回头看了看蔺君泓,见他点了头,许林广就把门缝儿开得大了点,让那人进了门。 看到此人,太子妃“咦”了一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太子府的车夫。太子妃今日和邹元桢一同过来,便是他驾的车。 “有人给了他一方丝帕。”蔺君泓说罢,与那车夫道:“你与大家说说,刚才你收到了个什么东西。” 东西? 车夫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还算镇定:“我吃了口茶回到马车的时候,看到车上有个布巾,然后布巾上塞了个纸条。” “纸条上写了什么?” 车夫很快地答道:“说是里面有好东西,让我带去门房上,和兄弟们乐呵乐呵。” “然后?” 然后? 车夫摇了摇头,说道:“太子妃平日里就和府里的下人们说,该自己做的事情,做好。不该自己做的,一样也不准多管。我瞧着那东西蹊跷,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