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谛很快注意到这点,不过更骇人的一幕还在后头。 他发现被自己禁锢着亲吻的人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五官挤在一起,神情扭曲痛苦。 这跟刚刚的恼羞成怒可不太一样…… “嗯~”这一声呻吟并不是因为愉悦,白檀这会已经忘了自己被人侵犯,更忘了身前还站着侵犯的人。 脑袋里的刺痛让他将一切丢开边。 伸手捂住头,他很快流了满身的汗。 祁谛放弃下一步动作,收手后,神情自若的退了一步。 没了他的支撑,白檀很快因为剧痛软倒在地,双手捂着头,抽搐着滚了半圈。 祁谛没有离开,微蹙眉,他抱胸审视着,用玩味的语气冷漠道:“这戏演的倒不错。” 逼真到让他下意识放手了。 白檀哪还有余力去听身前人放屁,他发觉祁谛跟自己拉开距离后脑子里的疼痛立马减轻,那痛来的突然,发作的时候自己根本想不了其他。 不过现在……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力气起来,白檀喘着粗气擦去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视线往上看着祁谛,眸中光亮一时都聚不起来。 祁谛刚平的眉头又蹙起,看地上人短短时间就跟水中捞出来的般……很明显,这应该不是演戏了。 短短两分钟时间能疼成这样,甚至都叫不出声,他毫不怀疑若自己放的慢一点白檀会痛死过去。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目光晦暗难明,祁谛伸出舌头舔过自己嘴角,刚吻的强势激烈,嘴角还残留了点口水。 白檀好不容易恢复些神智就见头顶打量自己的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后悸之余生起阵阵恶心。 “你这是?”祁谛微眯眼,“余毒未清?” “你怎么……”本能的,白檀沙哑出声,待模糊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又急急停下。 自己中毒的消息被严密封锁,这祁谛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并不意外,祁谛心中困惑着其他问题,不过,他决定拿出点耐心,“很难吗?” 六大家族祁家现在为首,势力增长之快已让其余几家隐隐准备出手遏制。 虽不知道只有自家上层知道的事情对方怎么知晓了,白檀现在要当心的不是这个。 “你离我远点!”经历刚才那一出,他的声音似被锁在喉咙底,就算用力喊音量都轻的可怜。 “看来……”没有在意白檀的态度,祁谛往旁走了两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要你命的人可没什么耐心了。” “……”双目警惕盯住对方,白檀没力气更不想出声搭理。 “不过,这余毒的反应是不是太奇怪了?”余毒不过是猜测,祁谛故意几次提起就是想从白檀眼中看出什么,只可惜,白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痛成这样,祁谛说是余毒,他自己都有些信了,琢磨着回家后一定要重新检查身体……没什么比小命更重要的了。 “白家将你这么个随时会死掉的病秧子送过去,胆子也是不小。” “你骂谁病秧子!”白檀瞪眼。 “……”被激怒的点还真是奇怪,祁谛弯起嘴角,居高临下晲视道:“你当真想嫁?” 白檀不认为自己魅力大到能够吸引祁谛这种人,从小到大,他跟冷漠三五不时的能够听到对方做了一些什么事,在大人眼中祁谛或许是出色的,但在那时候的同龄人眼中,祁谛就代表了可怕。 这种阴影很容易影响成年后的观感,虽然刚才被亲了,但白檀打死也不会认为那是因为对方爱慕自己。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