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呢?”莫兴阑觉的奇怪,他跟蒋雄的关系一直都瞒得很死,所以眼前这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又是什么人?跟蒋雄是伙伴还是朋友,蒋雄一定很信任对方才将自己交给他吧。 “他有些忙。”闻人诀再上前几步,扫过人全身观察他的脸色,就算动过手脚,那也是吞了两颗光核,虽有把握将人救回来,但还是花了他不少力气。 蒋雄将人送到这边三天,闻人诀在这间屋子就呆了两天半,这段时间里,他将大部分事情都推了。 “忙吗……”莫兴阑虽然理解但还是觉的失落,因而声音低下去。 “他照顾了你很长时间。”闻人诀温柔,耐心开导道:“我想他离开你,一定是迫不得已。” “所以……”刚还低落的的人瞬间抬起头,双眼亮道:“我感觉到的他在我身边,不是幻觉吗?” “幻觉?”闻人诀失笑。 亲卫从屋子里拖来椅子放到他身后,闻人诀施施然坐下,“当然不是。” “那这里?”莫兴阑有些忐忑,“是哪啊?” “我家。”闻人诀避重就轻,安抚道:“你放心住着,他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了就会来找你。” “他生我的气了吗?”莫兴阑不安,“我这次是因为……” “他都知道了,”闻人诀沉声,无奈叹息:“但他怎么顾得上生你的气呢,你那样难受,他跟着痛苦都来不及。” “我……” 双手交握在一起,莫兴阑迟疑了很久,闻人诀耐心等着,终于人像是找到力量,鼓起勇气抬头,“谢谢你的照顾。” “不用这样客气。”闻人诀语气依旧柔和,站起身道:“好好休息,我相信他愿意看到一个健康的你。” “谢谢。”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莫兴阑做不到心安理得,虽然身子还是虚弱,但他坚持着从床上爬起,双脚踩踏到地面,一手扶着床柱,“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不管是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您都可以吩咐我。” “那你得先养好身子。”闻人诀看出人的窘迫,不再多说,点了点头后转身出门。 潘之矣早在旁候着,见人出来马上行礼,一手往前示意。 闻人诀大步走在他前头,二人一块离开这处小院落,潘之矣边走边汇报事情,“圣鼎虽然退出复兴了,但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不少麻烦。” “他们将原有的权利阶层全部打乱,如今每个城市的利益范围都需要重新画圈,可我们对这些城市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若太过随便,只怕要引起混乱。” 顶上的肉只有这么一小块,要怎么分是门大学问。 “如今我们可没这么多的精力去应付这些大家族和商会。”潘之矣摇了摇头,表情阴沉,“圣鼎这次回缩是我们最好的追击机会,无论怎样,绝对不能给他们缓过来的时间。” “南邦那边最近消停了?”二人边走边聊,所有路过的人都远远避开来。 “北边如今也被我们吃到嘴里了,所有不安份的这次不得不老实,孙阳飞这人有些手段,很多刺头都被他暗中灭了门了。” “手段有,但心太大。” “是有些小动作,不过不到料理他的时候。”鼠属的情报,除了极少数外,剩下的书易和他都有权翻看,所以闻人诀说的是什么,潘之矣心中有数。 “有的东西,不是他能想的。” 对比起以前受人压制,如今的孙阳飞过的可谓潇洒,一人统领南邦诸城呼风唤雨,但人看到身边正在成长的朱阁心中不舒服,再怎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