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前朝末帝昏庸无道,□□放浪,因此纵容宫中妃嫔以此争宠,在我朝已绝迹了。如今不知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这得春香药力极强,只需一点便可迷人本性。” 淮南王道:“如此说来,灵儿竟是被人陷害的!母后,定要查出那幕后黑手啊!” 傅婠道:“只可惜单于认不出中原女子,要不然也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既然是一早算好的计谋,哪里能让单于分得出来呢。”薄太后硬声说着,又看向淮南王,道:“看你养的好女儿,净使些下作招数,半点上不得台面!” 她说着,将傅灵的衣裳扔在淮南王面前,道:“你仔细闻闻,这上面是不是沾了得春香气!” 傅灵辩解道:“祖母,这衣裳在屋子里放了许久,岂会没有味道?” “那这袖袋中的粉末呢?若非你放进去的,谁还能进的了你的身?只怕此事是你筹谋在先,想着去害别人,却不知怎地害了你自己!”薄太后说着,恨恨的用拐杖捶着地面,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傅灵怔在原地,脸色惨败,道:“祖母明察,这是陷害!陷害啊!灵儿良善,怎会做这样的事?” 薄太后冷哼道:“你良善?你去推沉鱼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良善?” 傅灵一时百口莫辩,只瘫在地上,哭着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合欢走上前来,握起她的手指,只见指缝中隐隐还有得春香气,道:“郡主还要否认吗?” “不是……”傅灵望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道:“我不知道……” 陈婕妤厌恶的看着她,道:“郡主在旁人的大婚之日做下这样的事,竟不敢承认吗?” 王美人打圆场道:“郡主还是起来吧,事已至此,太后和陛下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要你好生嫁过去也就罢了。郡主和亲匈奴,两国百姓都会记得郡主的恩德的。” “王美人,是你!”傅灵突然开口,道:“是你对不对?” 王美人笑着道:“郡主糊涂了,怎么又赖到臣妾身上了?” “是你让我喝下那茶汤,是你说看我容颜憔悴,让我去歇息!” “住口!”皇帝忍无可忍,道:“王美人关心你,朕都看在眼里!难不成她嘱咐你歇息也成了错处?你竟为了脱身,将此事赖在她身上,简直是狼心狗肺!” 皇帝说着,又看向淮南王,道:“你且好生管管她,这和亲之事,她是应也得去,不应也得去!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朕要你们整个淮南王府好看!” 言罢,皇帝便拂袖而去。 众人见状,也都跟了上去。 淮南王站在原地,无可奈何的看着傅灵,连扶她起身都忘了,只哭道:“灵儿,你自诩聪明,你看看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傅灵攥住淮南王的衣袖,道:“父王,你信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我信不信你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母后和皇兄怎么想啊!” 傅灵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好像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道:“父王,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白白被人家算计了!父王,你帮我!” “事到如今,为父也帮不了你啊!”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傅灵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淮南王,道:“父王,我要见姜沉鱼。” *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永安宫中都冷清了许多,宾客们或多或少都听说了采菊斋中的事,只是碍于在宫中,不敢随意议论罢了。 陈沅从来都追求完美,听说自己大婚之日出了这样的事,气得脸都白了。 傅慎之听闻陈沅身子不爽利,便舍下宾客,径自去陪她了。 沉鱼等人坐在案几旁,看着眼前满目珍馐,却都没了胃口。 沉鱼低声道:“此事八成与那铜炉脱不了干系,定是王美人的计谋无疑了。” 卫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