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真,你的脑子没有从娘胎里带出来?季氏一死,你就愚蠢至此?” 所有的人:“……” 楚大小姐骂人可真狠! 耶律真更是怒发如狂,咬牙喝道:“楚若烟!”伸手要去抓他,却又被荆明挡开。 楚若烟向他吐吐舌头,摇头道:“耶律真,你这会儿骂不过我也打不过我,还是想一想,如何查出杀死季氏的真凶为好!” “你……”耶律真咬牙道,“今日我便带你到我母妃灵前,要她在天之灵,指证你这个凶手!”说到这里,向身后的几人挥手,喝道,“给本王拿下!” 啧,又要动手! 方才楚大小姐只有一人都不怕,此刻有荆明、韩立二人在身边,更加有恃无恐,嗤笑道:“就凭这几个草包?耶律真,你脑子真是被狗吃了!” “你!”耶律真大怒,见那几人向荆明、韩立袭去,自己奔前,伸手向楚若烟疾抓。 楚若烟轻哼,退后一步避开,还不等反击,就听门外一个清冷的声音喝道:“住手!” 这一声喝,声音不大,却说凛然之气毕现,饶是耶律真贵为当朝王爷,也是心头一噤,不自禁的回头。 大门外,耶律元迅一袭蟒袍,已缓步迈了进来,目光在楚若烟身上一扫,向田立言拱手道:“田大人,本王奉命,传与本案有关的上下人等进宫,皇上要御审!” 又御审? 堂上大理寺众人都忍不住向楚大小姐望去一眼。 方才大理寺就被这个丫头取笑,如此一来,还不知道她又说出什么话来? 楚大小姐却无瑕去取笑这些闲杂人等,迎上两步问道:“元迅哥哥,怎么是你?” 为何不是妖孽? 耶律元迅回她一笑,却无瑕解释,只是向田立言道:“请田大人一同进宫!” 是怡郡王亲来,又是传的皇帝的口谕,田立言又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点头,传令与此案有关的人一同进宫。 楚若烟满心疑惑,见耶律元迅转身出大堂,忙跟了出去,低声唤道:“元迅哥哥!” 那个妖孽,虽然这几日因那桩旧案与她生疏,可是听到她有危险,断断不会不管,可是到此刻也不见他的人影。 耶律元迅见她竟然等不及片刻,显然满心都是钰王,暗叹一声,只得低声道:“昨夜南疆战报进京,四殿下举兵,钰王殿下连夜出城点兵,方才得到消息,楚大将军和三位公子也一同统兵出征,你四哥的大婚只能延后。” “什么?”楚若烟大吃一惊,一把将他手臂抓住,连声问道,“你说四殿下举兵?他……他从哪里举兵?纵然他有什么兵马,又怎么用得着这许多人出征?” 旁人不说,单止钰王和楚远、楚若宇三人,任一人皆是统领三军的元帅,又岂有三人同出的道理? 耶律元迅摇头道:“南疆一线,同时有十几路人马举兵,所以江泽将军才急报入京,昨夜出城的虽有几十员将领,能够统兵的却不在多数。方才送来的消息,莫说楚大公子,就是楚三公子、楚四公子,也是各统一路兵马。” 十几路兵马? 楚若烟咋舌,喃喃道:“他……他哪里来这许多兵马?” 耶律元迅神色凝重,微微摇头,低声道:“如此一来,只怕更加坐实他是叛军幕后的主使!” 是啊,如此一来,耶律邯还如何洗清冤屈? 楚若烟咬唇。 可是不知为何,脑中似有什么闪过,像是想到什么线索,却一闪即逝,快到令人无从抓摸。 二人说话间,已出大理寺大门,但见阶下停着一辆马车,见二人出门,车帘掀开,贝妤探头出来,招手唤道:“楚妹妹!” “贝姐姐?”楚若烟微诧,回头向耶律元迅一望。 耶律元迅略觉尴尬,只得解释道:“是明郡主进宫,经萧三公子求见皇上,将此事禀明。皇上闻说竟然牵涉到你,便即刻命我出宫,将此案调进宫去。我出宫时,正逢贝县主赶来,便一同前来。” “啧啧!”楚若烟抿唇轻笑,低声道,“纵是你特意去请她又能如何?必得撇的如此清楚!” 耶律元迅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 楚若烟却已不再理他,径直奔去跃上贝妤马车,挤在她身边坐下,低声笑道:“元迅不过是奉旨前来,姐姐可莫要在意!” 贝妤横她一眼,低声道:“你还有心思说笑?怎么好端端的,你去理那疯女人?如今可要想想,一会儿到了御前,如何洗脱嫌疑的好!” 被她一提,楚若烟立时正了神色,冷哼道:“人不是我杀的,他们要想栽赃,没有那么容易!” 贝妤轻叹道:“偏这个时候,四殿下举兵,方才连我父王和明王爷也已出城。” 是啊,这也太巧了些! 楚若烟凝眉,默默思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