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 只是这会儿,惹谁也不敢惹楚大小姐,只得恭恭敬敬的道:“是,是小人愚钝!” 这小子倒是个机灵的! 楚大小姐轻哼,脾气已发不出来。 你一个人睡在那古城里,也和等着喂狼没什么区别! 耶律元迅好笑,向她睨去一眼。 说到这里,楚若烟倒有些担心,皱眉问道:“你说张信进入大漠之后,便失去踪迹?他能去了何处?该不会是遇到狼群罢?” 被她一说,王宁也说不出的担心,皱眉道:“若是孤狼也倒罢了,若是狼群,必然凶多吉少!” 耶律元迅道:“我在他之后进入大漠,他若遇到狼群,我岂有听不到的道理?或是在这漠上迷了路?” 张信布阵,能将田立言困在这大漠上六天,他自己会迷路? 楚若烟摇头,皱眉道:“莫不是他寻不到我,索性去了西北边疆?” 这倒难说! 耶律元迅扬眉,向王宁望去一眼。 王宁立刻摇头道:“张信断不会置小姐安危于不顾!” “是吗?”楚若烟睨他一眼,说道,“或是他寻我不着,自个儿回去也说不定!且回去瞧瞧罢!” 王宁应命,重新上马,率队跟着二人一同回京。 一行人刚刚进入城门,便见街上一团纷乱,一队队兵马疾驰而过,惊的百姓奔逃。 “发生什么事?”楚若烟问。 耶律元迅摇头,遥望片刻,皱眉道:“像是往钰王府方向,我们去瞧瞧!”说完,一夹跨下马,当先向钰王府驰去。 听到“钰王府”三字,楚若烟和王宁自然不用他再招呼,也连声催马,向钰王府疾赶。 转过两个街口,再往前,就是钰王府的大门。楚若烟立在马上,翘首向前望去,但见此刻府门正被兵马团团围住,人声嘈杂,似有许多人争执。 怎么耶律辰不在,竟然有人敢在钰王府闹事? 楚大小姐皱眉,连声催促,跨下马一声轻嘶,四蹄翻飞,片刻已掠过耶律元迅,向人群冲去。 楚若烟扬声喝道:“发生何事,快快让开!”口中吆喝,跨下马片刻不停,钵大的马蹄砸落,竟然不管有没有人。 府前的人正争执不休,围在最外的兵马蓦然见一骑快马疾冲而至,不禁一惊,本能的两侧躲避。 统兵将领见状,立刻喝道:“截住!” 随着他的喝令,已有几人挺兵刃向楚若烟截来。 耶律元迅随后赶到,见这几人胆敢向楚大小姐动手,冷哼一声,身形骤起,向那几人各攻出一招,骤突间又回到马鞍。 那几人但觉人影一闪,还不曾瞧清是谁,只觉虎口一疼,一声痛喊,兵刃已当啷落地。 与此同时,但听楚若烟也是一声冷哼,探手在马鞍上一抹,顿时寒光耀眼,剑尖点点,竟向那几人咽喉疾刺。 那几人大吃一惊,顾不上捡回兵刃,同时向后跃出,避开楚大小姐致命一击。 为首之人见状一惊,喝道:“怡郡王!楚大小姐!此事与你们无关,还请给小人行个方便!”说着话,将手一挥,喝道,“还不拿人?” 随着他的喝令,几十名兵卒齐声呐喊,同时向府门冲去,有两人更是手挥绳索,径直去拿管家。 楚若烟大怒,带马正要冲去,身后王宁已率人赶到,一声令下,身后亲兵已疾冲而入,挡在府门之前。 为首之人见到王宁,向他一指,冷哼道:“果然是钰王的人,给我拿下!” 随着喝令,他身后二人疾冲而出,向王宁扑去。 耶律元迅纵马而上,将那二人截住,冷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兵马,胆子不小!” 楚若烟却扬声道:“郑副将,你疯了吗,要做什么?你家元世子可知道?” 此人正是元霍身边最得力的副将,郑唯! 楚大小姐认识? 耶律元迅回头向她一望。 郑唯被她点名,纵马而出,望空抱一抱拳,大声道:“楚大小姐见谅,小人奉命捉拿反王党羽!” “反王?”楚大小姐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轻哼道,“郑副将把话说清楚些,谁是反王?” 郑唯大声道:“这几日连封急报,楚大小姐岂有不清楚的道理?如今钰王已反,兵逼上京,我苍辽岂能容他的爪牙在这上京城中刺探军情?” 这么快就要捉拿钰王的人! 耶律元迅皱眉道:“钰王纵然行差踏错,也需皇上定罪,元霍身为臣子,岂能以下犯上?” 郑唯道:“当今皇上英明,纵是父子之亲,钰王行此叛逆之举,皇上岂会姑息?” 楚若烟冷哼道:“郑副将,也就是说,你这是妄测圣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