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耶律辰揽她入怀,手臂绕过她的身子,慢慢将书翻几页,回思片刻,摇头道:“当年我虽游历南绍,可是恰逢南绍内乱,北戎入侵,江山动荡,也就没有久留,阳河……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也就是说,他没有去过! 楚若烟大失所望,皱眉道:“怎么,南绍在打仗吗?如此说来,我们纵想去瞧瞧,还要穿过两国的战火?北戎又是哪里?” 又一个没听说过的国家! 耶律辰摇头笑道:“那还是七、八年的事,如今的大戎,就是当初的北戎,南绍已是大戎一个属国!”说到这里,不禁谓叹,“那位大戎皇帝,固然是本王从不曾见的英勇,而那大戎皇后,可当真是生平仅见的奇女子!” “喂!”楚若烟在他怀里转身,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凶巴巴的道,“人家已经是皇后,你不许惦记!” 还很少听他称赞什么女子! 耶律辰失笑,将她小手抓住,顺势向怀里一拖,含笑道:“那大戎皇后本是南绍公主,如今已是三十许人,与大戎皇帝育有二子一女,本王不过赞服她的才智!” 不惦记就好! 楚若烟向他睨几眼,果真从他神色中看不出一丝不妥,这才放心,转而又被他的话勾起兴致,好奇问道:“南绍公主?不是说,南绍和北戎开战?” “嗯!”耶律辰应,轻揽住她的身子,慢慢道,“说起来,那也是一段奇闻佳话,到如今,还在被人交口传颂,改日得空,本王给你细细讲述!” “好!”楚若烟痛快的答应,目光落在书上,轻声道,“等我们得空,去南绍,去阳河的路上吧,或者,若烟也有故事和九哥说!” 从索志行讲述之后,她总觉得,古城和阳河,乃至与自己原来的世界,有一种奇异的联系,让她有追寻的冲动。 如果,当真如此,她的来历,耶律辰有权知道! 耶律辰又哪知道她有如此奇特的经历,见她不再追问,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拥着怀中娇软身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但觉,时光从不曾有过的静溢,可以令他暂时抛开血海深仇,让狂燥的心绪得到片刻的宁静。 盖玉啸在窗外悄立良久,垂头看看手里的东西,终于悄悄离开,向院门外守着的阿传道:“今日不必惊动他,明儿一早再回禀吧!” 阿传担忧道:“盖爷,不打紧吗?” “打紧?”盖玉啸微默,摇头道,“已经等了十三年,也不必争在这一日!” 只是这十几年,虽说与耶律辰不是形影不离,可是似乎日日夜夜,都在为复仇奔波。 而此时,他的身边,有一个可人的解语花相陪,竟然没有他插身的余地。 走出书房,盖玉啸脚步越来越慢,最后渐渐停下。茫然四顾,但见暮色中,四周的景致也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看不分明,就像他此刻的心。 长夜漫漫,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知不觉走出钰王府,信步而行,等到回过神来,抬起头,就看到一座修葺整齐的院子。 院门大开,院门外停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