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狩猎,皇帝仍会如常临朝,问过昨夜受伤几人的情况,听说除明彦恩之外,旁人并无大碍,略略放心。 昨日两事齐发,皇帝只命夫人、小姐们在营地近处走走,自个儿仍带着男子前去狩猎。 楚若烟听完阿江回禀,微撇一撇嘴,低声道:“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儿子,怎么皇上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若烟,不要胡说!”耶律辰低声阻止,见她嘟起小嘴,轻叹一声道,“他是本王的父皇不假,可是,他也是一代君王!” 一代君王,不止要做一个父亲,他的肩上,还有整个苍辽的江山,苍辽的朝堂,就算心中有对儿子的牵挂,也不可能像别的父亲一样,在儿子受伤时守在身边吧。 所以有话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其间,道尽了人情的冷暖,可也有数不清的无奈。 楚若烟自知自己说话造次,吐一吐舌头道:“是了,若烟自然知道,皇上身不由己,其实不要说皇上,就算是我爹,也未必能时时顾及家人!” 她一直怀疑,当年原来的楚若烟被劫,动手的人就是趁着楚远戎边不在上京。只是没有料到,楚家初初长成的四位公子,竟比一个楚远还要难缠。 耶律辰点头,微默一瞬,终于一声轻叹,目光落在楚若烟的脸上,挣扎片刻,才低声道:“若烟,本王是无奈生在帝王家,你……倒不必一脚踩进来!” 如果,不是因为生母之仇,盖氏之冤,他倒宁肯永远四海游历,做一个闲人。 他这话,是又想说什么? 楚大小姐危险的眯眯眼,倾身向他凑近一些,两张脸,相距不过一尺,一字字问道:“王爷想说什么?” 耶律辰心头突的一跳,想要向后躲,可是后边有床头挡着,避无可避。呼吸间,只觉一缕微馨的气息拂面而来,顿时令他心猿意马,结结巴巴道:“本王是说……是说元迅……” 话才说半句,就见眼前的脸儿欺过来,双唇已被堵住。 耶律辰顿时一窒,后半句话,还如何说得出来?被动的承受楚大小姐的侵占,伸出手想要将她推开,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碰到她的身体,却已使不上半分气力。 钰王殿下这欲拒还迎的反应,让楚大小姐心里窃喜,身体更欺近一些,将这个吻加深。 小子,就不信堵不回你的话去。 本想逼出钰王本能的回应,可是自己也不知为何,整颗心很快沉浸在他的气息间,无法自拔。 就在二人神游意荡,不知身在何处时,只听帐门外盖玉啸的声音唤道:“九弟!”跟着帐帘一挑,已经踏进帐来。 耶律辰一个激灵,本能的将楚若烟推开,一张俊脸已经涨红,向盖玉啸望去一眼,说不出的尴尬。 好事被打破,楚大小姐有些遗憾,咂咂嘴,向钰王唇上瞄去一眼,似乎在回味他美妙的滋味,看到他满脸的不知所措,不由低笑一声,这才起身,含笑向盖玉啸施礼:“萧三哥身上有伤,怎么不在帐子里歇着?” 又是他跑来这里坏她的好事! 盖玉啸向她深凝一眼,摇头道:“我不打紧,来瞧瞧九弟!” 提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