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里就可直接不用再来了!” 得,这下孩子们全都蔫了。 先生的话那就是圣旨,没听见吗,二十遍《论语》,抄不完明天就不用来了,这活脱脱的是不让他们今儿晚上睡觉了这是。这还倒好说,关键等会儿还有十下戒尺呢,那玩意打在手掌心上可不是糊弄人的,是真疼啊! 柳星竹听了这下是真有些郁闷了,那什么这貌似是要连坐啊! 那边的齐小梅听见了,立刻不高兴了,凭什么呀,他们打架的该罚,她这个无辜的怎么还要跟着一起挨罚啊,打十下戒尺,那她的小手铁定还不被抽肿了?况且这打架的根源缘也是因为柳星竹那臭丫头,要罚也应该罚她才对啊! “先生,我。。。我不服!” 胡夫子这边刚刚因为罚了熊孩子,心气有些顺了过来,这会儿上听见竟然还有不服的,脸一沉转头向齐小梅那边望了过去。 “不服?怎的不服?你倒是给老夫说来听听!” “凭什么我没参与的人还要跟着一起抄书,这。。。这不公平!而且,而且他们大家全都是因为柳星竹,要罚也应该罚她!” 胡夫子一听脸立刻沉了下来。 齐小梅看着夫子沉了脸,心下便本能的畏惧了起来,不过到底心里不忿,哆嗦着还是将话讲了出来。 胡夫子听罢,一脸失望的看着齐小梅,冷声问道: “你觉得自己没有参与打架,并无错,所以不该受牵连?” 齐小梅有些瑟缩的点了点头。 胡夫子胡子一缕沉声道: “好,那老夫就告诉你缘由。一屋子同窗学子,彼此之间相伴数月,便是说成同气连枝也是无妨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是你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犯了错,那么你这没错的也成了有错的,所以老夫还是要罚你的。” 齐小梅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说她也有错的夫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无错变成了有错的了。 “我。。。我不明白?” 齐小梅哭丧着就叫了出来,真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明白?那老夫就再说明白一点,今儿老夫若是都罚了,却只单单没有罚你,那岂非要助长那起子遇事就要置身事外的风气了,若人人皆是如此,将来若真是学堂之中有个万一,或是兄弟手足之间出了事,都怕挨罚牵连,隔岸观火了要如何办?所以今儿你们全部,都非罚不可,一个都不能逃脱。老夫就是想要告诉你们什么叫一损俱损,什么叫同窗和同袍的情谊。” 胡夫子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依然呆住的小丫头,转过身吩咐学生整理屋子,待一切又恢复原样之后,拿过从前罚人用过的竹板子,让几个孩子在位置上挨个的站好,然后手起板子落,一时间屋中安安静静的只余下‘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和忍不住的抽泣之声。 。。。。。。 ☆、徐嬷嬷知情生恼恨 胡夫子痛痛快快的惩罚了一群熊孩子之后,心下那一股子郁气算是散了些出去。 遂大手一挥,总算是放了这些孩子回家去了。 柳星竹带着两只红肿的包子手与虎子一起回了家,半路上虎子瞧见了小丫头脸上被那死胖子齐大成抹上的黑墨汁,不自觉的抬起手就想将其抹下去,可惜,他的手这会儿上也被抽肿,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时候之前被抹在脸上的墨汁早就干涸了,不使些力气根本擦不掉,急得虎子额上的汗都冒出来。 柳星竹一瞧,心下不自觉的便叹了口气,知道这小虎子是想让她回去干干净净的,不然徐嬷嬷一准是要唠叨的,可是这会儿上脸上的墨擦不擦得掉还真没什么大用了,就这红肿的小手一伸出来,嬷嬷不用问都知道出事了,还用得着看脸吗? 果然,一到家门口不远,小哥俩就瞧见了等在门口的茶茶。 茶茶一见他们两个的人影出现,就高兴的赶紧往这边跑了过来,到了近前一瞧柳星竹脸上的黑墨,倒也没多想,只是打趣的问道: “哟,姑娘今儿这是习字打翻了砚台不成?” 说着就接过柳星竹身上背着的小书包挎在手间,另一只手则习惯的去牵她的小手,不想这次却落了空,柳星竹一反常态的直接躲了过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