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定地反驳:“虚心求学,总没有错。”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看其他男人,即便只在屏幕里。” 她呵呵一声笑,“你真霸道。” “我很霸道,所以,你后悔?” “我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 “你很聪明。” 温存了一会,她又开口:“阿则,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他答:“我很期待。” “我爱你。”她说。 他笑了,“这就是礼物?” “听我说完。”她转个身,趴在他心前,认真地述说:“两年前,当我认错人,把你认做他,和你上床,当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只感觉害怕,羞耻。我只想逃避。也许我对他有愧疚,但是无所谓他的想法,仅此而已。在波士顿颁奖礼前,我把他的背影认做你,我抱住他,发现又是一个错误,那时我感觉恐慌,还有愧疚,不仅愧疚,我担心你知道后会怎样,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个真相。” 她深呼吸,虔诚而真挚:“季尹则,你知道吗?我爱你。两年前的错误时时刻刻折磨着我,我伤害了他,也伤害了你,可是通过两次类似事情的对比,我知道,我爱你,只爱你,毫无疑问。” 他不说话,只深深望她,将她紧拥,那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 “明天和他坦白,我想,我不会告诉他两年前的那件事,不会让他知道你把我错认成他。有时候,隐瞒未必没有必要。”他淡淡说。 她赞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说是我来到香港以后,我们才认识。” 他沉默了一会,答:“好。” 她笑着向他怀里拱了拱,轻声说:“希望这个礼物让你终生难忘。” 他叹息:“今天是我的生辰,如果再送我一件礼物,我会更加难忘。” “恩?” “我们尝试一个从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他开口索要。 “我们还有哪一个没有尝试过,甚至刚才都已经……”她说不下去,一声长叹:“唉,很堕落。” “是你提醒了我。如果我们同时为对方那个,那种感觉应该会很有趣。” “什么意思?”她思忖了一会,脑补那样的场景,倏间反应过来,羞怒交加:“疯子!疯子!” “乖,试一试……” 休息室落地窗的绒布窗帘厚重而密实,日月星辰无法穿透,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窗帘这边的世界,男女交/欢,水/乳/交/融。 那边的世界,一个紧贴落地窗的修长身型隐在黯色中,双拳紧紧握起,窗帘一角被巨大的力攥住无法磨平的皱痕。 ☆、38|第18章 季家工人夜晚清扫,门前一块方地总扫不净,总有烟灰飘落,还落到肩头,抬首一望,二楼其中一间主卧的露台上,点火的烟头星点般明明灭灭。 “是二少爷的房间,是二少爷。”其中一个确定。 “二少爷居然吸烟,也不怕老太太家法。”另一个说。 “我们赚人工,闲事不要管。” 工人悉悉娑娑离去,隐在月色中。露台上继续烟圈袅袅。 夜半,季府灯光逐一灭去,露台的烟圈也淡去,两根手指掐住烟蒂,恨恨摁灭在理石扶栏,一阵风将烟沫吹散。 —————————————————————— 次日,天色渐光。卧房的光线被窗帘遮拦,黯色衬出暧昧。 诺大的床上,男人的臂膀圈住女人的腰肢,女人的细腿勾着男人的膝,梦里的时刻都紧密相缠,谁都不愿松开。 聂桑醒来,望了眼头顶的挂钟,轻轻挪开男人的臂膀,忍着全身酸痛坐起身,伸个懒腰,躬下身捞捡一地的碎件。 昨日从休息室转战到这里,整宿疯狂,为贺他生辰给足了诚意。 在背后系扣文胸,感觉到热气逼近,手臂被嬴握。“这么早?”他慵懒地问,将她半拉回被窝。 她提醒他:“生辰已过,恕不奉陪。” 他正经地商量:“预支明年的生辰?” 她推开他,嗤笑:“你还在发梦。”弯起膝,将内裤穿上,下床,在镜前扣衣衫。 他侧过身,晃晃食指辩驳:“不是发梦。明年的生辰会有小朋友在你肚里,或是已经在我们身边,哭闹不让我们二人世界。又或者我们身边有一个,肚里还有一个,我们就不似现在这般自由。” 她抿唇笑,瞥了他眼。 他当她默认,伸出手臂将她捞回被窝,继续奋战,直到窗帘遮挡不住曦光,两人已汗水交融。 她庆幸事先算准他本性毕露,多带了两套换洗内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