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只有一个物件,海棠咬牙,在这个将军府,她马上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沈轻舞人前人后的像是一尊菩萨般让人捧在手心,要想弄死她,没有一个帮手,她怎么能够成事。 “我要媚药,最好的媚药,这个你总能够帮我实现。”腾然的,海棠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在丁香未言语的那一刻,对着丁香开口道。 “可以!不过,以你现在的这个模样,就算是顾靖风眼瞎了,只怕也不愿意碰你。”媚药这样的东西,用在何处,丁香心知肚明,海棠一开口,丁香便用着激将法,激励起了海棠斗志。 对丁香再没了好脸的海棠,只瞪了她一眼,冷声道“用不着你多嘴,该怎么对付男人,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希望是!”丁香冷笑着扯了扯嘴皮,只丢下三个字,便不再惹她,适可而止,丁香清楚的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的重要性。 顾靖风到底还是来看了海棠,日落西山时,他带着厨房熬好的人参鸡汤,亲自喂着海棠喝下了小半碗,海棠未曾说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上上下下,像是要把他看透了一般,可这一双肉眼凡胎,哪里能够看透人心。 “将军?夫人她恨我入骨,想杀了我。” “别瞎想,那一日,轻舞只是想转移了双喜的注意力,才会如此,你别误会了她!” 将顾靖风手中的鸡汤喝完,海棠饶是不甘,扯着微弱沙哑的嗓音,拉住了顾靖风的手,满是无力的对其说道。 顾靖风只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为着沈轻舞解释,可那话,在海棠听来,却是那样的刺耳。 “将军,若那一天,夫人她不让人拦着你,你当真会为了海棠,与双喜一命换一命吗?” “会!” 答案是用着不假思索的语调瞬间说出,这个男人,曾经为了沈轻舞命悬一线,肩胛骨上的那道伤痕至今未曾痊愈,海棠被架在双喜手中,听着他对双喜说出,一命换一命的话语时,亦无比的感动,到了现在,她还是会为了顾靖风的一个回答,满是欣喜。 “将军,绝不能负我。”海棠欢喜,热泪盈眶着,扑入了顾靖风的怀中,一夜,顾靖风和衣宿在侧院,未回。 而让顾靖风摆弄了一下午的沈轻舞沉沉的睡到第二日的日上三竿,才从柳嬷嬷的嘴里,知道顾靖风折腾完了自己,又去安抚了侧院,也感慨于他的不易。 柳嬷嬷见她毫不上心,气的恨不能捶胸顿足,只道那侧院的妖精有手段,这还不能够伺候人呢,就把人生生扣在了床榻上一夜,等往后身子养好了,是不是还要上房揭瓦。 柳嬷嬷气结,到底也是老人家,又是亲娘安排来给自己的,沈轻舞只柔声的安抚着,让她不要心急,这来日方长的,不用担心,可柳嬷嬷哪里肯听沈轻舞的,只让沈轻舞强硬起来,好好的打压打压侧院的那位才是。 用了整整半个月,海棠努力的调养身子,总算把之前的花容月貌给养了回来,连带着纤细的腰身也恢复了从前的紧致苗条,悉心的打扮,万千风情,妩媚动人。 而这半个月,顾靖风早起出门,日中而归都会到侧院,有时候会留在这儿用完午膳再回正院,偶尔的还会在她的恳求下,留在侧院夜宿,可也只是和衣宿在侧院而已,中规中矩,根本不碰她,哪怕,是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他却还如柳下惠一样,只以她身子还曾养好为由,拒绝着自己。 只这一点,让海棠十分不甘心! 丁香本本分分,在冬春与珊瑚伤好回来伺候之后,照顾在这院子里做了个洒扫的粗使丫头,在人前除却埋头做事,从不多言一句,海棠想或许她至今未曾让人发现,凭的就是这样的本事。 盛夏的清晨,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带走燥热汗湿,余下清风徐徐,小院内的槐树上知了不再没日没夜的嘶声鸣叫,沈轻舞难得心情大好的倚在窗边,感受着凉风吹来时,打在脸上的湿气,舒适透心。 “小心扑了风,着了凉,怎么还跟个几岁孩子似得爱玩雨水,快把窗户关上。”一身红褐色深衣宽袍长袖的顾靖风,头戴冕冠,腰束玉带,手持笏板,沉稳内敛的气势在这身衣服的烘托下,越发耀目,沈轻舞倚在窗口,看的有些呆滞,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男人,现如今,竟然越看越好看。 “傻样。”顾靖风见她不说话,上前亲自关上了门,随后轻点着她的额间,不住笑道。 “你才傻。”沈轻舞自横了她眼里,嘴上不饶人,孩子的月份越大,她醒的便比从前越早,每每躺下只觉得吸气都十分的吃力,到了夜里头,还总不住的抽筋,弄得她现如今,都有些害怕睡觉。 好几个晚上,她好容易闭上眼睛时,却总在睡梦之中惊醒,脚抽筋到让她惊叫出声,吓坏了一旁揽着她的顾靖风,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