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比他好看。 “夫人……”素歌为难,只拖长了尾音,对着沈轻舞一声长唤道。 沈轻舞只安心的靠在素歌的怀中,懒洋洋的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妻子身怀六甲,他在外头带兵打仗乐把女人搞大了肚子带回来,质问妻子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呵呵……” “你管不住自己下面的时候,你想过什么叫负责吗?负责?这两个字他竟然还能说的出口,也是不怕打脸。”沈轻舞,扬眉,嘴角满是轻笑,素手微扬,随后直指着男人的下腹,笑着反问道。 “还是去你的侧院,照顾你的小美人吧,这里,不用你管,你若真想管,不妨早早的写了休书给我,大家分道扬镳,不就两生相安了。” 顾靖风让沈轻舞噎的说不出话,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离家不过大半年,一向在自己面前柔柔弱弱只爱娇嗔的小女人,竟然那样能言善道,从前就算任性妄为,却也不见这样的。 无意在与她争吵,他只能选择负气的离开! 院子里,忠叔只是抿唇,看着这对如同怨偶一般的小两口,止不住一声轻叹…… “夫人……” “忠叔,劳烦你让人先把跨院的屋子收拾出来,这里的事情,你全权打理。” 素歌原还想劝说沈轻舞几句,沈轻舞却已经从圆凳上站起了身,只对着忠叔一声嘱咐,素歌的话咽了下去,只不再说,心底里到底替自己的夫人,涩涩发苦。 正院里头的吵吵嚷嚷自然也惊动了侧院的海棠与冬春,奈何他们初来乍到,冬春有心想要去一探究竟,却也让守在的护院给拦了,想要多问两句,人家都是冷着脸的,看情形像是烧了院,冬春心中只道这位将军夫人当真泼辣,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却也不过如此。 顾靖风没来侧院,自己去了书房,海棠与冬春只安心的待在侧院内,而正院那里人声渐止,沈轻舞已经让素歌扶着回了早已收拾打点妥当的跨院歇息。 躺在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的沈轻舞平静着自己的心情,梳理着关于脑子里有关前身的所有记忆。 沈轻舞,年二十三,是当今皇帝亲封的昌平郡主,父亲乃从一品户部尚书,姨母是太后,姐姐是皇后,表哥又是皇帝,算起来,这样的家世可以算是如今世家之女中贵无可贵的一位大家小姐。 十七岁那一年对在路上无意相救自己的顾靖风一见钟情,力排众议下非要嫁给还是正六品昭武校尉的顾靖风。 顾靖风,年二十八,大周从一品的虎威将军,家中无父无母,穷苦出生,曾为先锋时,以五千精兵喝退大漠犯境异族,从此受皇帝器重,从一个小小的陪戎副尉升迁至虎威将军,手下掌二十万大军,皇帝对其十分倚重。 嫁给顾靖风五年,将军府内一直都是原身说了算了,府内没有通房,没有侧室,干干净净,顾靖风自幼失孤,更是连公爹婆母都没有,相比起其他世家子弟,原身配顾靖风算下嫁。 五年的时间里,夫妻两聚少离多,顾靖风常年驻守边关,只在年节时偶尔回来,故而一直都不曾有孕。 今年初,顾靖风得假回家的功夫,沈轻舞总算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不曾想,孩子还没生下来,顾靖风的腿劈了,不仅劈了腿,且劈的响亮,连带着小野种都带了回来,若原身还在,沈轻舞在想,以她的脾气会不会当真烧了这房子,做下两败俱伤的局面。 原身自幼就是被娇宠惯的,家中她是老幺,上有祖母爹娘捧在手里当宝贝似的怕摔了,下有哥哥姐姐的如玉般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故儿三个女子中,只有她的婚事,由着她一人说了算。 当初沈大人同意沈轻舞下嫁顾靖风,也是想的顾靖风无老父老母,家世清白,后院干净,小女儿嫁过去也不会有妯娌姑嫂的矛盾,加上顾靖风又受皇帝的器重,这才同意,没成想,顾靖风这安分了几年,竟然还有后招,当真是失算了! 沈轻舞躺在床上正想的失神时,腹内的孩子想是无聊,就这么在肚子里打起了鼓,沈轻舞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鼓起的肚子,那里有个小生命正在跳动,且自己能够摸得到他,就隔着这么一个薄薄的肚皮,不由的,沈轻舞笑了,也惆怅了。 “孩子,你说这怎么办呢?你爹给你找后妈来了,不如,娘亲带你回去投靠你外祖父外祖母吧,想来他们应该不会嫌弃你,再不然娘亲带着你去投靠你姨母,你姨母是皇后,除了皇上和皇太后,也就她最大,反正咱们一定有去处,你别担心,等娘亲解决了你那不靠谱的爹,娘亲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