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迷.药。 “小晚,有句话三年前我说过,现在还想再说一遍。” 宋明谦又把她搂紧了些,下巴蹭着头顶。 “我想娶你。” 话语真的有穿越时空的魔力。 宋明谦二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对陈晚说,我要娶你。 那是他自己的电竞公司在美国上市的夜晚,宋明谦当着全部员工的面,对陈晚第一次求婚。 他还记得当时的烟花,绽放在天边,照亮她的脸,像一朵温柔的水莲。 宋明谦看着昏黄的灯光,差点失神。 陈晚觉得脖颈温热,她侧过头,轻声问:“宋明谦,你……哭了吗?” 宋明谦半天哼出一句,“没有。” 陈晚说:“你以后找个好姑娘,好好过。” 宋明谦说:“你管我。” 陈晚说:“三十岁的男人了,像个小孩似的。” 宋明谦把头埋得更深,对着她的脖颈一口啃了下去。其实并不疼,压抑比发泄多。 宋明谦含含糊糊还是那句话。“你管我啊。” “我不管你。” 这一次,宋明谦是真的咬了下去,一下比一下重,陈晚堪堪忍受,一句疼也不喊。 宋明谦松嘴后,她才憋出一句,“你他妈的属狗吗?” 宋明谦低笑,“你别惹我,哪天我想通了,就把你绑去欧洲,你信不信,我让谁都找不着你。” 陈晚嗤笑,“好好好,我等着,等着。” 两个人也睡不着了,陈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宋明谦,我们去看日出吧。” 宋明谦:“……” 一路风驰电掣,黑色保时捷驰骋在无人的街,穿过市区,绕过盘山公路,最后停在一段无人的小路上,从这到山顶要走段山路,宋明谦惊奇,“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动。” 陈晚跟条泥鳅似的,踩着山路走的飞快,“我大学参加了四年登山队,你当我是软骨头啊。” 宋明谦两步追上她,“慢点,这附近的狗特别多。” “所以呢?” “所以不要踩到狗屎。” 陈晚:“……” 山顶风大,俯瞰半边城,有山有树,有楼房的形状,一切像是静止的电影镜头。 陈晚抱着手站在前面,宋明谦摸出她抽剩的烟,咬了一支在嘴里。 “宋明谦。” “嗯?”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蠢。” “还有谁说你蠢?” “很多人。” “你介意吗?” 陈晚转过身,“介意?” 宋明谦把烟点燃,烟头的红色星火一闪而过,说:“你要是介意,我就想办法堵上他们的嘴。” 陈晚笑了一下,“我不介意。” 宋明谦也笑,“你不蠢。” “宋明谦。” “嗯?” “很抱歉,这一路没能陪你走下去。” 山顶起风了,卷着夜尽天明的崭新凉意吹进鼻子里。 宋明谦声音淡,“没关系,走你喜欢的路,走不下去了,我给你开路。” 风云涌动只在瞬息之间,前一秒还灰蒙的天,此刻撕裂一道口,白光透过云层,积压,用力,即将穿透。 宋明谦把烟夹在手指间,说:“陈晚,好好看着,那是你要的日出。” 从鱼白到淡红,再逐层染色。 最终朝霞作客东方,迎来清晨。 回去一上车,陈晚就睡着了。 宋明谦喊了三遍,“待会早餐想吃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