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你。”听到此话,南赢赋皱眉,搞不清楚来人所说何意。 “阁下到底是何人?深夜来此,我可不相信阁下是来闲谈的。”南赢赋用的是我,而非其他自称,现在他是受制于人,当然要放下一些姿态,来人眼中划过一抹赞赏,隐忍,往往都是最难得的,只是下一刻却有掺杂了几分的嘲讽。 “当然不会来闲谈的,你还配不上!”此话一出,南赢赋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怒。 “阁下不觉这样说话有些过分了吗!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哪,还敢如此,难道你不知道这府里可是有着无数高手吗?难道阁下就不怕出不去这皇子府吗?! 我看阁下身手不凡,若是阁下愿意,我南赢赋到有意愿将阁下做个朋友,况且听刚刚阁下提到了太子等人,想来阁下也是个对如今朝堂局势了解的人,不如阁下就为我做事如何?我南赢赋定不会亏待阁下!”但还是压抑下来,手向着一旁不着痕迹的挪了过去。 “三皇子,我可不喜欢不老实的人!”说着寒光一闪,南赢赋的手立崩出血来! “你!你胆敢!”南赢赋捂着自己的手说不出话来,他竟是挑断了自己的手筋!南赢赋大怒!忍着剧痛,按在床上的某一处,立刻,床上就出现了无数个小孔,细入牛毛的针,如雨般的向着那人射去,只是那人却只是长剑轻舞成花,将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针全都挡了下去! 南赢赋大惊,此人出现在这里,他的暗卫都没有出现,定是出了事情!南赢赋一拍,床下立刻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下一刻人就躲到了里面去,在机关合上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那人满是讽刺的双眸,南赢赋心中屈辱万分,黑暗将两人的目光阻断。 看着已经消失的南赢赋,屋子里的男子冷笑一声,却抑制不住的轻咳了几声,随即四处看了一眼,踏过外面躺着的侍卫,悄声离去,就如来时一般,无人知晓。 第二日早朝,朝中一片混乱! 原因竟是新科状元苏潜默将吴家告到了朝堂之上,原因就是因为那吴家草菅人命,孩童惨死街上! “胡说八道!我吴家乃是世家大族,又怎会平白无故的迫害百姓?!皇上明鉴啊!”被指名道姓的吴家一惊,吴阁老已然被罢官,只是却还可以有继承之人,当人也是吴家之人,只是刚刚上任就摊上了这么一件事儿,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运气太衰。 其他人一听则是一惊,吴家?又是吴家?这怎的最近这吴家总是摊上事儿?还有完没完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吴家之前又被贬官又被罢免的,就连后宫的吴贵妃都成了一个小小的吴嫔,怎的现在又作上了?! 这满朝的文武,包括那内阁的世家之人都感觉这个吴家不是好作,这吴阁老刚刚被罢免,这又出了这事儿,这又闹出了人命,皇帝又会如何处决? “皇上!此事定是诬赖!昨日大雪,吴家并无马车出行,昨日夜里三皇子忽然遇刺,伤势严重,此时又除了这荒谬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吴家,还请皇上做主啊!”那吴家官员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心痛愤恨之色。 此话一出让众人一惊,怪不得今日不见三皇子的身影,竟然是遇刺了?! 皇帝皱眉,看着下方的人在那喊着,三皇子南赢赋遇刺,他早就收到了消息,也拍了御医前去医治,只是这孩童惨死街上? “苏爱卿,你来说。”皇帝看向了那告状之人这个苏潜默还是很得他的意,不管是人还是性子都是沉稳的,既然告了状那定是有着证据的,吴氏一族想来心眼儿多,谁知道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苏潜默听到皇帝的召唤,先是一礼,而后缓缓开口。 “启禀皇上,昨日臣外出前往书阁,路过那三子街时,恰巧看到一辆疾驰的氏族马车将一孩童践踏在马蹄之下,碾压在车轮之下,使得孩童当场毙命! 而那氏族马车之上,刻画着的正是吴家的氏族族徽!”苏潜默如实说道,那吴家官员却是不乐意了。 “苏大人!您口口声声只认我吴家马车,但我吴家昨日确实没有任何马车出门,您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况且,昨日雪大,是您看错了也说不定呢?!” 听闻此话,苏潜默摇摇头,皱眉看向那吴家官员。 “吴大人,潜默虽然书读得多,但是并不眼瞎,也许不如吴大人的眼力好,但是正常的东西潜默还是能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