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确也是有那么一块玉佩的,玉儿也是冤枉的啊!”司玉小声的啜泣,头上还在流淌着鲜血。 司凯锋沉默了,第一次看着这个女儿沉默了。 “玉儿,你太让爹爹失望了。”司凯锋一说这话,司玉惊疑不定的抬起头来,那美丽的大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本想给你们母女两个留个面子,只是你们确实不思悔改,冥顽不灵,这玉佩是你姐姐送给你的吧!”司玉刚刚要否认就对上了司凯锋的眼。 “你可知这玉上的字是谁弄上去的?”听到这话,刘氏也是猛然抬头,心中有了不可思议的猜想。 “是我。” “这!爹爹……” “将军?!” “当初你姐姐回来的时候就派人来我这里送来了这块血玉,血玉稀少,除了你祖父当初送给你姐姐的那块血玉,这块血玉也算得上是上等成色的了,但你姐姐说了要与你这个妹妹好好相处,因此要送给你,也求了我将你的名字投上去。 不然你以为那名字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也许是时间太短,也许是血玉之中的字本就不好分辨出来,你才没有发现,但是时间越长,那字也就渐渐会现了原形了。”司凯锋沉声说道,看着自己儿女的即使满面鲜血,却也掩不住的娇美,还有那深深的震惊,已然失望至极! “刘氏,你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到了现在还死不悔改,那么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张虎!”司凯锋话音刚落,一大汗就带着一浑身是血的人进来了。 衣衫凌乱已然不适合形容了此人了,满身的鞭痕,还有那特殊形状的一道道伤口,映入眼帘,衣衫破败几乎无法蔽体,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灰败之色,原本黑亮的长发此刻也少去了大半,那白色充着血的头皮就大咧咧露在空气之中,透过露在外面的脖子还可以看见许多伤口,好不恐怖! 单单只看这些伤口就足以令人头皮发麻! 只见那人颤颤悠悠的抬起头颅,仿佛那头颅此刻足有千斤之重,抬了多次都无法成功抬起,后面张虎上前一步,大手一抓,抓着那原本就已经稀少不已的头发一下子将那人的头颅抬了起来。 当那人的脸庞出来来之后,刘氏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而司玉也是呆愣在了原地,后院夫人和闺阁小姐养尊处优,平日里哪里能见到这般恐怖的场景?即使说她们平日里也惩罚过下人,但最多也只是打个板子,扇个巴掌,扎个针儿而已了。 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包括一张脸也不例外,这张脸上也不知使用了什么刑罚,竟有数个青紫的发黑的婴儿拳头大小的包,那皮下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轻轻碰一下,那包都会破裂开来! “采、采秋?!”司玉颤抖的出声,还是慢慢的认出了这个已经不成人样的怪物是谁! 刘氏失声,眼中只剩下了不可置信,平日里跟随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乖巧的小丫头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可惜采秋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眼中不停地流着眼泪,更是吓人! 人都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能认得出来?!这得是受了多少的刑罚才能变成这个样子啊!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跟在张虎身后的侍卫手中提着的一物。 那是一口半人大的水缸,呈半透明状,里面装乘着不明颜色的液体,还有一个……人?! “啊!母亲!”司玉被吓得直接扑到了刘氏的怀中,而刘氏也只能跪坐在原地,没有思想的紧紧抱着司玉,想要移开双目,此时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只能直直的看着眼前之“物”。 那透明水缸之中一个人以怪异的形状蜷缩着,四肢无比纤细又软软的卷起,一看就是已经没了骨头了,但是还能坐在里面,那就是说也只剩下个脊柱了,他的脸成诡异之色,青绿之色,双唇则呈诡异的蓝色。 司懿是见过这种刑罚的,所谓人彘的一种,只不过人彘也是有不同的,就如此刻这缸里的液体,它是用了数种稀有药材,还有不同的毒物的血液抑或毒液而兑制成的,它不会立刻让人死去,但是却能让人受尽无尽的折磨,随着时间慢慢失去生命。 这种刑罚受苦还是其次的,最恐怖的则是能够让人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慢慢流逝却无可奈何,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