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样临危不乱稳如泰山的气度,何人能比!? 然而淳于皇后依旧没有准备就这样放过周明隽,当着满朝文武,她再一次揪住不放:“邬哲王子,焕玥公主,本宫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什么计谋,也不清楚什么真假曲氏门人,可昭王没有真正的图纸,却对外宣称自己做出了图纸,难道不是存心欺瞒吗?难道你们要说,这要是一开始就与昭王殿下串通了,对工部的其他人都产生了怀疑,所以要做出试探吗?” 皇后眼中划过一丝冷笑,她望向周明隽:“所以,昭王殿下之所以这样淡定,是因为你宁愿相信羌国王子公主,也不愿信处处为你寻觅帮手的皇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是羌国为了赢得比赛做出来的计策?你甚至不曾找你的父皇商量过这件事情,更不与你的兄弟们商量过,如今太子变成这样,你敢说自己半分责任都没有吗?” 皇后到底是皇后,句句见血,这是摆明了不准备让周明隽全身而退,只要他不解释自己为何撒这个谎,那这个伤及太子的意外,他便逃不开。 焕玥公主忍不住了,站出来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拖延时间的并非昭王殿下,而是我们!这个人马瞭望台,根本就是我们胡诌的,别说是曲姐姐,就是曲老门主在世也未必能做的出来……” “焕玥!”邬哲皱着眉头将焕玥公主斥退。 这丫头不会说话就不要张口,将局面越搅越乱! 果然。 淳于皇后抓住焕玥公主这个话柄,冷笑道:“人马瞭望台竟是胡编乱造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昭亲王如果知道,为何不与皇上还有太子言明,难道太子和皇上都得不到昭亲王的信任吗?若昭亲王未曾与王子和公主们串通来演这一场戏,又何故要撒谎说自己已经做出了图纸?” 崇宣帝看着皇后的眼神十分复杂,虽然皇后一直抓着周明隽不放,不肯轻易让他脱罪,可是皇后所说的事情,并非是胡编乱造。 此刻,隽儿承认知情,那就代表他不信任皇上和太子,才不愿坦白相告,若是他表示不知情,那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谎称自己已经画出了图纸,一样有欺瞒之罪。 所以,周明隽此刻必须得做出解释。 “周哥哥……”孟云娴紧张的看着他。 周明隽慢慢的望向她,眼里是一览无余的平静无波,迎上她略显不安的眼神,他低声道:“已经说了这么多次,可你还是时时刻刻的担心着。” “我……” 周明隽牵着她的手轻轻一捏,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 此刻众人都等着周明隽拿出一个结果来。 他神色淡定,望向龙座之上的崇宣帝,“父皇,儿臣并不清楚羌国王子与公主联合曲氏姑娘的计谋,更谈不上对父皇与太子有什么质疑和不信任。” 崇宣帝自然是万分不愿相信周明隽是存着什么异心的,听着儿子的这番话,他竟然有些激动:“那……那你是画出图纸了?” 周明隽眼神一动,半晌,他才缓缓道:“邬哲王子,焕玥公主,虽然此次的比试与你们来说,是配合曲姑娘的一场戏,但是本王很想请教曲姑娘,所谓的人马瞭望台,当真只是一个刻意为难人而设下的难题吗?” 曲昙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外的深色:“昭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周明隽笑了一下,朗声道:“本王不同于自小生于曲氏门中修习巧技的门人,对过去的事情,也只是有些耳闻。但是对于一门技巧而言,一旦掌握了要点,想要推行到方方面面,发展壮大,是一个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曲姑娘设下的这个人马瞭望台,是要令在旁人眼中稳扎稳打固定不动的死物活过来,有行动之能,关键之处在于控制这些行动部位的机括。” “曲姑娘又言,曲氏师承鲁、墨二师,那自然也该听过能飞三天三夜的木鸟传说,结合曲姑娘设下的难题,更让本王想起了另一个传闻中才出现过的妙物——木甲艺伶。听闻木甲艺伶以木为身,却能像人一样斟酒服侍,但是千百年来,无人能参透这到底真的是一门神乎其神的巧技,还是仅仅为一个神力传说。” “曲姑娘给出的人马瞭望台,的确是一个难题,但未必无迹可寻。本王思索良久,有了一个答案,却在要不要将这个答案公诸于世而犹豫,这才叫旁人误以为,本王手中无图纸,却声称有图纸。” 就在周明隽说这番话的时候,曲昙桦的眼神变了又变,从狐疑防备,到意外惊叹,再到最后的了然与叹服。 就在周明隽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贵妃派人送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