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的问道:“浅苏呢?找到了吗?” 容非墨眉头紧锁,脸色发黑,表情阴沉沉的。 “找到了。” “浅苏现在的心里,肯定藏着事儿,你别这么凶。”跟着容非墨的脚步,舒青楠扯了扯容非墨的衣袖。 容非墨喉结滚动。 他说,“我就她一个妹妹,我跟大哥,从小护着她长大,我哪里舍得凶她。” “如果,我现在是在国内,这拳头,肯定打在顾北年身上了。” “容浅苏虽然娇生惯养,但,却不娇蛮,她能做出那些事,就说明,顾北年一定有问题。” “但,现在的问题是,容浅苏特么的……疯了。” 容非墨闭上眼,按住鼻梁,不断吐气。 他甚至抽出一根烟。 他把打火机点开后,舒青楠却迅速将他嘴角的香烟,抽出来,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你跟我详细说说,在安城发生了什么,在酒吧,又发生了什么?”舒青楠语气急迫。 她迫切想要知道,容浅苏在安城究竟做了什么,只有确定这一点,她才敢确定……她的猜想。 容非墨自然不会瞒着舒青楠。 一边朝着容浅苏所处的包厢去,他一边跟舒青楠解释,“她没出去旅游,一直在安城。趁着顾北年应酬,喝醉酒,给顾北年送了个女人。” 舒青楠瞳孔锁紧。 “非但如此,在这之前,她给顾北年的牛奶里,下了药。女人送进去后,反锁了门。” 容非墨胸口起伏,“她真是疯了,如果,顾北年最后没抵抗住药性,有她后悔的。” “至于这里?”容非墨冷笑,“喝了二十多瓶酒。” 他咬着牙,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舒青楠一下子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从容浅苏的婆婆重病,再到妇产科大哭…… 然后是在安城,强行让顾北年跟别的女人上床,在巴黎痛苦喝酒。 种种事件串联起来,不难猜测,容浅苏……不孕。 “浅苏……在哪里啊?”舒青楠心里头特别堵,呼吸都不大通畅。 舒青楠心疼容浅苏,她怎么能这么傻呢? 如今,治疗不孕的方式那么多啊,为什么,偏要选择这么偏激的一条路? 更何况,在顾北年的心里,容浅苏一定比孩子更重要吧。 “安排在楼顶套房了。”容非墨淡淡地说。 他偏头问舒青楠,“猜到什么了?” 容非墨太了解舒青楠了,了解到,知晓她每一个表情的含义。 舒青楠没瞒着他,“如果,我没猜错,浅苏应该是不能怀孕。 ” 容非墨停下脚步。 “有一次,我在医院碰到了浅苏。” “是,你跟我说过。你说,她因为婆婆的事情,在跟朋友哭。” “是在妇产科。”舒青楠咬住嘴唇。 空气中,一片宁静。 “妇产科的主任,是浅苏的朋友,我以为,浅苏真的是因为她婆婆的事情,在跟朋友哭诉。” 舒青楠打破了沉寂。 她抓住了头发,后悔又懊恼,“是我疏忽了。” 容非墨按住了她的手,不准她这么拉扯头发。M.ZzWTWx.cOm